蘇夫人立馬起身,“去臥室乾什麼?有什麼不能在客廳說,媽也想聽。”
江茉茉也好奇的歪頭,看著蘇凜言,“對呀哥,有啥話非要去臥室說,聽起來多曖昧了。”
蘇凜言有時候真的快要被氣炸了,他甚至很想和江塵禦私下聊聊,小茉和暖暖的氣人本事,到底誰傳誰的。
“臥室曖昧,那就去外邊給我洗車。”
江茉茉剛離職第一天,就被蘇哥拉出去使喚給他刷車。
打開水龍頭,羅瑞安用水管中的清涼水,對著妹妹睡裙下的兩條細白腿和穿著拖鞋的白嫩腳丫衝洗。
“我不在家,羅瑞安怎麼回事?”
提起姓羅的,江茉茉好一番火氣。“哥,羅瑞安占我便宜,他摸我胸。”
蘇凜言的手瞬間收緊,眼窩深深泛著狠意。“詳細說。”
江茉茉去到蘇凜言麵前,和他一邊比劃一邊重複當天的過程,“……他媽有人攔,他就來攔我。但是手不安分的放在我胸上。你看哥,他就是這樣抓我胸的,惡心死我了。”
“刀子捅他沒有?”蘇凜言咬牙,關節作響。
江茉茉委屈的說:“包落在辦公室了,不過我打了他一巴掌,可是我不解氣。”
蘇凜言關掉
水龍頭,看著江茉茉說:“我會讓你解氣。”
說完,蘇凜言又教他小祖宗,“被人猥褻,正當防衛不犯法。”
江茉茉:“我怕我防衛過當。”
蘇凜言:“你一個小姑娘,怎麼可能‘防衛過當’。”
江茉茉沒聽明白意思,等她想問時,蘇凜言已經回客廳了。
獨留下穿著綠色睡裙的女孩兒,潔白玉透的肌膚,腿上還滴著水,腳邊是一灘水漬。太陽照射,些許微光閃爍,她像個人間精靈一樣站在那裡。
她大喊一聲,“哥,還讓我給你刷車嗎?”
沒人回應。
江茉茉看了看水管,“他沒說話就是不讓我洗了對吧,我不洗了哦。”
然後她也跑回了客廳。
下午,江茉茉和古暖暖打電話,開心的分享蘇凜言回來的事情。
“暖兒,我問你個事兒。你喝酒會斷片嗎?”
古暖暖想到自己當初鬨得糗事,“我想斷片,但是老天爺不讓我斷!”
古暖暖又問:“你喝酒會斷片嗎?”
江茉茉回答:“我不想斷片,但是老天爺讓我斷了。”
姐妹倆都在羨慕對方。
羅瑞安在拘留中遇襲,不知道怎麼搞得,反正人是被抬出來的,一隻手還骨折了。
江塵
禦知道了此事,給蘇凜言打電話,“茉茉又怎麼給你告狀的,讓你這麼大火氣?”
蘇凜言:“說了一件我無法忍受的事情而已。”
稍縱,蘇凜言又說起正事,“葉榮下周移交法院,你要過去聽嗎?”
“去。”
蘇凜言又說:“葉信還在抓捕中,沒有消息。”
江塵禦:“從黑診所調查。”
“嗯?”蘇凜言疑惑了一下。隨即想到江塵禦這個準爸爸,同時也想到阿慧離開時候也懷著孩子,孕婦需要孕檢,正規大醫院不能去,隻能去路邊的黑診所了。
“多謝。”
蘇凜言回來了,江茉茉更不回江家住了。她之前有工作總是忙忙碌碌的,突然閒下來,哪兒哪兒都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