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吃了頓元宵,古暖暖的美好生活結束了。
白天江塵禦陪著妻子去買了開學必需品,因為她不住校,所以買的東西並不多,隻是借口陪她逛街,回江家一次,江老想留人,但是享受慣了在鄴南彆墅毫無“約束”生活的江總是無論如何都不同意的。
在江家,夫妻房事他要收斂,去了鄴南彆墅,隻要兒子有人照顧,小暖暖一天不出房門,也沒人敢說什麼。
“塵禦,你聽爹給你分析啊。暖娃子住在老宅,她和寧兒能坐一輛車去學校,小蘇不是沒有課了,讓他專門負責給寧丫頭和暖娃子當司機。咱就這麼定了,住下,住下。”江老不等人家同意,就準備讓傭人去收拾房間。
江塵禦拒絕道:“鄴南彆墅和公司,小暖的學校在一條線上,我以後上班,和小山君親自接送小暖。”
江老皺著臉,“那這不是太麻煩了……等等,你和小山君?啥意思?”
江塵禦說到:“把孩子一個人扔家裡邊,我和小暖都不放心。所以我決定,把他帶去公司。”
“你瘋了,你帶他去公司整天給你哭啊、鬨啊、小嘴兒啊啊啊的嗎?你不放心傭人,還不放心你
爹?”
“怕他吵到你。”江總違心說。
江老陰陽二兒子,“喲,還不知道你這麼有良心。你妹的結婚證也不知道怎麼領的,當時也沒見你這麼有良心。”
古暖暖聽出江老算舊賬了,她急忙開口對江老解釋道:“爸,你彆生氣。塵禦是擔心你年紀大了,不適合幫我們照顧孩子。偶爾一次,陪他聯絡一下感情是好的,但是經常帶孩子的話,我一個年輕人都有點受不了,你這麼大年紀更不行。”
“那他也不能去公司啊。那畢竟是工作的地方,總之,去公司不適合。再說,家裡有你大嫂,我,還有管家,我們一群人輪流不行嗎?”
古暖暖之前也想過讓大嫂幫忙,後來想到畢竟這是大嫂,不是婆婆,不好什麼事情都壓在大嫂身上,自己開學後,茉茉的事情都要交給大嫂一個人了,恐怕也是分身乏術。
“不會的爸,我課程剩的不多,時間上能把握好。而且,我媽現在在家也沒什麼事,孩子偶爾會送到我媽那裡,托她照顧。”
夫妻倆做好的決定,誰都變不了,在江家吃了頓團圓飯,又離開了。
寧兒開學報到那日,江蘇沒事兒又充當了小
胖丫的專屬司機。
江塵禦抱著孩子,牽著妻子的手也來到了學校。
小家夥趴在父親懷中,看著人山人海的校園,然後出生才幾十天的小寶寶就開啟了來送麻麻上學的旅程~
周圍都是過了年後的大學生,古暖暖再次和這些人站在一起時,心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,同齡人的她,卻瞬間覺得自己比周圍的人都大了許多歲。不知是不是結了婚,還是有了孩子,她覺得自己老了。
“老公,你覺得我今年看起來多少歲?”古暖暖突然莫名其妙問了丈夫一句。
江塵禦回頭,看著小妻子的臉色,還是那樣圓乎乎的很可愛,臉蛋兒白嫩,眉目溫柔,“18歲。”
古暖暖一下子笑出聲,她晃著丈夫的胳膊說:“什麼呀,你都沒見過我18歲的樣子。”
“看起來比寧兒還小。”
古暖暖:“彆瞎說,我都覺得我和她們在一起都老了,昔日校花成土包子了。”
古暖暖在家當了一段時間的全職媽媽,接觸的人少,世界裡整天都是孩子和丈夫,整個人都封閉了許多。突然來到大校園,看著周圍的同學,穿著長腿靴,躺著微卷發,有的染著張揚的發色
,大冷天的,為美隻穿了個透風的毛衣。時尚的穿著,精致的妝容,走幾步路上都會遇到幾個熟人打招呼。
古暖暖看著想到當年的自己,也曾有過這樣的時刻。時至今日,自己卻穿的像個幼稚的學生,平底鞋,簡單的衛衣和牛仔褲,裹了個大棉襖。
和江塵禦這樣的男人走在一起,確實,格格不入。
“其實,我也可以很瀟灑的。但是我如果感冒了,山君喝我奶水,他也會生病。”古暖暖說完,她從丈夫懷中抱走小家夥,然後伸手點點小家夥的臉兒,“你快點學會喝奶粉,讓麻麻獨自美麗行不行?”
小山君傲氣撇臉:就不~
江塵禦直接在校園裡伸手摟住小妻子肩膀,“和她們有什麼好比對的,在我眼裡,你比所有人都好看。羨慕她們,她們還羨慕你呢。”
“羨慕我什麼?”
“她們都是自己來辦理入學手續,你是你老公和你兒子陪你辦。”
古暖暖眸子笑彎了,像是一彎小月牙,一下子撞到了江塵禦的懷裡,“老公,下輩子的我都羨慕這輩子的我能遇到全天下最好的男人當老公,還生了全世界最可愛的兒子。”
低調的
江塵禦不會在公開場合和親近的人有所親密接觸,但是這次,小妻子攜子的主動入懷,讓他欣然接受,直接在校園裡光明正大摟著小暖暖,“你怎麼就知道下輩子我們不會在一起?”
“叔叔嬸嬸,真是你們呀。”寧兒拉著江蘇的手快速跑向一家三口。
寧兒下一秒,從古暖暖懷中搶娃。“遠遠我就看到你們抱了個孩子,我就和小蘇哥哥打賭說是你們。”
說完,寧兒笑著看向江蘇,“看吧小蘇哥哥,我贏了。”
江蘇:“贏了你也沒獎勵啊。”
寧兒賭氣噘嘴,不想理小蘇哥哥了。
“哇,山君寶寶,姐姐親親你,ua~”
肉墩墩的小家夥在姐姐的懷中,勉強聽話。
不一會兒,江蘇把他抱走,也喜歡的對著他另一側臉頰,親了一口,“小臉都是涼的,你說你爸媽抱你出來乾啥?”
接著被哥哥親了後的小山君,立馬撇臉就開始哭。
江蘇:“……”
古暖暖被兒子的哭笑到了,“好了不哭了,媽媽抱,不讓你哥哥再親你了。哈哈”
寧兒:“……小蘇哥哥,你是不是嘴唇乾裂,起的乾皮,紮到寶寶嬌嫩的臉蛋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