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懂了吧,大少爺要繼承家產,所以要神秘,不能正臉識人,有些競爭對手會綁架孩子的。”
“那二少爺為什麼是可以露麵?”“二少爺不用繼承家業啊。”
“可都是兒子,為什麼一切都是大少爺的,我們的二少爺什麼都沒有?”
……
穆樂樂回家路上,看著消息,“帛哥,以後咱家讓誰繼承?”
晏習帛:“……誰有本事誰繼承。”
穆樂樂:“咱倆兒子要是自相殘殺了怎麼辦?”
晏習帛不知道好端端的,樂樂說這個做什麼。
“我替網友問的。”
晏習帛:“……吃飽了撐的。”
穆樂樂回頭看著後排的倆兒子,小肉橙又倒曾爺爺懷裡睡覺了,沐沐靠著椅子,望著窗外,他沒睡,他也聽到了爸爸媽媽的對話,他長大了知道了網友的意思,但他沒有說話,他會堅定他所堅定地,一切!
南嶺人生的遺憾大概就是想要的獎項沒有了,她也三十多,戲路窄了,想要的估計更得不到了。
但後來她女兒給她畫了個‘很好看’的獎杯,上邊的獲獎者是她的名字。
於是,南嶺人生又沒有遺憾了。
現在女兒雙全,錢也掙得差不多,可以養老育兒了。
何況,她一休息,她丈夫就開始動身了。
薛少晨朝左國跑的勤快,一回家就逮著倆孩子抱。
“晚上還會和妻子聊,嶺兒,你最近壓力大嗎?”
南嶺搖頭,“我不工作,你有經濟壓力了?”“那自然不是,你演戲掙一輩子的錢,還不如你男人一個名字值錢。”薛董說道。
南嶺也不生氣,她的收入確實不高,主要她演的劇很少是商劇。和當下最紅最熱的那些演員掙得無法比較,丈夫一個合作,就是她演幾十年也到不了的收入。
“那你有什麼壓力?”
薛董有些愁,“說不上來,就覺得壓力大,隻有畫畫的時候,我腦子裡就想著咱一家三口過得瀟灑自在,一輩子在一起,想乾啥乾啥。有了兒子後,我也開心,畢竟兒女雙全了,可就是有點怕,怕對他的教育,對他的陪伴,對他的引導,還怕他以後娶媳婦,給他家帶孫子。”
南嶺懷裡的小阿硯,還在嬰兒世界中遨遊的年紀,已經被他爸想到了幾十年後,有孫子的事情。
南嶺:“畫畫不是養的挺好的。”“那不一樣,女兒有啥養的,慣著就完了。何況還有參考模板,兒子不行。”由於薛董就是男人,所以他養兒子有壓力,“慣過頭,他紈絝。不慣他,他自卑。講道理怕他煩,不講道理怕他闖禍。我給他掙錢怕他身為男孩子沒鬥誌,不給他掙錢,怕兒子以後壓力大。定規矩,怕他木訥;不定規矩,怕不成方圓……嶺兒,你說這爹當的,我咋不自由呢。”
南嶺都被丈夫說的昏昏沉沉快睡過去了,“嗯?”
她低頭,看著懷裡的小阿硯,此刻正睜著倆眼,靜靜的聽爸爸說他教育呢。
南嶺抱著兒子,翻身,讓兒子躺中間,“少晨,看著你兒子的臉,你倆聊,我先睡了。”
“嶺兒,我話還沒說完呢。”
南嶺困得不行,“沒事,我閉著眼睛也能聽。”薛少晨就真的繼續說了,“沐沐乖,但老覺得心疼孩子,不能照著沐沐養。橙子,那算了,那不行。”
被姑父傷害的小肉橙子,仰著小臉躺在爸爸懷裡,“爸爸,給橙子生弟弟。”
晏習帛靠在床頭,翻著二兒子的小畫本,得給他講故事,“爸不能生,得讓樂樂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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