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肉橙吃著飯，安安靜靜。
今天媽媽沒給他倒牛奶喝，他捧著杯子推給了曾爺爺，“曾曾，倒牛奶喝。”
穆老：“喝點其他的。那牛奶喝多了也不養人，還是咱老祖宗留下的早餐吃著舒服。”
小肉橙捧著杯子小嘴咬杯壁。
不一會兒，穆樂樂打著哈欠下樓了，小肉橙回頭看母親，目光一直追著媽媽的身影直到過來。
穆樂樂路過二兒子，她直接抬手揉了揉兒子那顆圓圓的頭，“吃，吃完飯，下午放學媽媽接你去公司。”
肉橙子問：“媽媽，你好嗎？”
穆樂樂：“我好啊。我不好嗎？”
肉橙子搖頭。
穆樂樂要發飆時，沐沐淡定解釋，“橙子意思是他不確定，不是說媽媽不好。”
穆樂樂：“真的？”肉橙子點頭。
“不早說，點頭搖頭的誤導人。”
吃著飯，穆樂樂看著二兒子，“媽媽好不好，你為什麼不確定？你這意思還是媽媽不好？”
晏習帛解釋，“他是擔心你懷孕，不出頭三個月，他告訴了許多人，擔心你不好。並不是說你做媽媽做的好不好。”
穆樂樂氣焰又消了，“橙子啊，沒有你爸和你哥給你翻譯，你都挨兩頓收拾了。”
穆老：“光說橙子，你自己怎麼不修養一下心性。”
穆樂樂：“我又沒打算成仙，修那麼好乾什麼，一點也不隨心。”
“修性，不是讓你忍讓。”
“在我這裡，那不差不多嗎。”
沐沐看著要吵架了，他說了句，“曾爺爺，媽媽境界不夠。”
肉橙子問：“哥哥，什麼是境界呀？”
晏習帛：“吃飯，都彆說話。”
穆樂樂：“沐沐，你媽我境界咋不夠了？”
穆老：“沐沐說的有道理，一語點破。”
肉橙子：“哥哥，你還沒告訴橙子，什麼是境界呢。”
沐沐：“我吃飽了。”
他去客廳拿書包要去學校，小橙子拿著菜餅跑客廳，地上掉的都是餅屑，“哥，哥，什麼是境界呀？”
“就是道行。”
肉橙子：“……路嗎？”
“對。爺爺的路長，媽媽的路短。所以道行沒有爺爺的長，沒有爺爺的深。”
“哦。”小肉橙這聽懂了，“那爺爺和媽媽的路在哪兒呢？橙子想去走。”
沐沐：“在心裡。”
背著自己的書包，沐沐也寵愛的揉了揉弟弟圓圓的頭頂，“哥走了。”
“哥，橙子心裡沒有呀。”小肉橙站在陽台下，衝哥哥吼著問。
餐廳的三人，都笑了起來。
小橙子坐在了爸爸的車上去幼兒園，還納悶，“爸爸，你心裡有路嗎？”
晏習帛：“有。”
小肉橙子小手捂著肚子，“橙子心裡都沒有。”
穆樂樂：“捂心，你捂肚子乾什麼？”
小肉橙：“心在肚子裡呀。”
穆樂樂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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