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習帛高蹺腿,居高臨下的望著阿華,“繼續說。”
“然後我就不敢拒絕,這事兒,她真的敢做出來。我以為這就夠了,誰知道她非要拉我去酒店,我喊她菩薩,喊她什麼,她都不放過我。後來,到了房間門口,我怕被晏總滅了我家企業,寧可不要車,也從安全通道口跑了。
再之後,我看著晏總進入大
廳,我才跑回來,就到現在了。”
華董恨鐵不成鋼,又拿著文件對著兒子的後背甩了幾下,“誰惹不起,你還偏要去惹誰,上次揍你都是白揍了。”
阿華聳著肩,閉眼,不敢說話。
華董立馬對晏習帛說好話,“晏總,你看這今天,確實是犬子的不是,但是樂樂小姐一項霸道強勢,阿華他也不敢逆著樂樂小姐的意思來。能不能,這次就放過犬子一馬。”
晏習帛得到事情的全部經過,他起身,“酒吧不是好地方,以後少去,也不許讓樂樂去。”
“是,晏總。”五十多歲的人,在晏習帛的麵前,卑躬屈膝,十分膽小。
晏習帛離開了。
後邊,辦公室內,又傳出來阿華被父親痛揍的聲音。
回到車中,晏習帛電話撥給公司助理,“聯係平台方,把我和樂樂有關的視頻都下架。”
“收到總裁,但是你和樂樂小姐的事情,還是被不少人知道了。”
晏習帛坐在車中,幽深的眼眸望著前方,他靜默幾秒,“視頻不刪除完,留一部分。”
助理:“……”這是又鬨哪樣?
晏習帛說:“把樂樂酒吧喝酒的圖片留下來,模糊
處理。不管誰要求下架,都不許答應。另外,聯係南嶺,給她定最快飛市的航班,明日務必到市。”
助理不敢妄圖揣測上司的心理,隻是聽命的照做了。
傍晚時,全網關於晏習帛的消息全沒有了,包括下午剛上了熱搜:晏總現身酒店捉奸的話題,剛上去一會兒,就下架。
隻留下了穆樂樂模糊的身影,和一個男人坐在一起喝酒的背影。
穆樂樂在家裡哭夠了,開始看網上的八卦,結果奇跡般的,和晏習帛有關的都沒了,隻有她的還一直在。
晏習帛這次,還真的讓她來處理了。
穆樂樂擦了淚水,開始想辦法把自己的詞條給消了。
這邊,剛和助理掛了電話,晏習帛的手機再次響起,他看了眼號碼,直接掛了。
結果,電話再次打來,他再次掛斷。
這個電話似乎纏上了晏習帛,第三次再次打來,他不耐煩的接通,放在耳邊。
“習帛,穆樂樂配不上……”
晏習帛再次毫不留情的掛了,這次直接電話拉黑,他驅車回家。
到家時,典典委屈巴巴的看著晏習帛,“爸爸,穆媽媽下午哭了,我想去我媽媽那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