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為什麼不報警?”
南嶺諷刺的笑出口,“穆樂樂,你真單純。公平是在地位想平的人身上才能體現,我報了警,你覺得我能贏嗎?”
穆樂樂:“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能?”
南嶺看了眼晏習帛,“不錯,把她保護的很單純。”她話語中皆是對穆樂樂的嘲諷。
晏習帛對穆樂樂解釋,“我隻是把她送到了她住的地方,然後就離開了,行車記錄儀可以為我作證。”
鬨了半天,穆樂樂發現,這不單單是和他的約會,還是一場兩人對她的解釋。
“穆樂樂,你喜歡習帛嗎?”
“不喜歡。”穆樂樂立馬脫口而出。
“那你在乎什麼?”南嶺問道,“既然不喜歡,他就算在外真的有女
人,你又何必在意。”
“我……”穆樂樂的手指微顫了一下,晏習帛握著她的手,清楚的感知到了,他視線從穆樂樂緊張的手上,緩緩上移落在那張精致盛怒的小臉上,一瞬不瞬的望著她。
“我當然在乎,他如果在外有女人,那是對我們穆家的侮辱。我穆樂樂連個男人都留不住,讓外界笑話我嗎?”
說完,穆樂樂的手從晏習帛的掌心抽出,不悅的瞪了眼晏習帛。
南嶺淡笑,“所以你就也用‘出軌’來證明不止習帛外邊有人,你外邊也有人?不止單純,還幼稚。”
穆樂樂看著南嶺的眼神,充滿同情,“你真悲哀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穆樂樂冷笑,“可憐你的意思。”
這時,穆老爺子的電話打來了,他昨晚聽到孫女一直哭,人雖在靈山,但是心中始終不放心。一閉上眼睛就是孫女可憐兒的哭聲,僧人都要去睡了,穆老爺子給孫女打個電話,看孩子還委屈嗎。
穆樂樂看了眼來電人,她本想直接掛了,但是想到那是爺爺,於是拿著手機,起身去到了僻靜的地方接電話。如此,她若是對爺爺撒嬌哭鬨,隻有她和爺爺知道。
二樓餐
廳處,晏習帛和南嶺靜坐。“讓我過來,隻是為了替你向穆樂樂解釋?”南嶺身上有著和藝人截然不同的氣質。她渾身冷意,眼中對晏習帛沒有一絲穆樂樂誤會的情欲。
“你不是一直想來市看樂樂嗎?”晏習帛端起麵前的水杯,抿了一口。
南嶺:“不是我想來,是有人一直讓我來看看你娶的到底是什麼貨色。”
南嶺話音落下,晏習帛迅速放下水杯,“啪”的一聲,水杯和桌子上的餐盤劇烈相碰,盤子頓時碎成兩瓣。“在西國,說話還是注意點。對她不敬,我能讓西國無你立足之地。”晏習帛視線望著對麵女子,眸底淺藏狠意。
南嶺事業都在西國,她看著認真的晏習帛,十分確信他真的會封殺自己。晏習帛在西國的地位,已經無人可撼動了。
“習帛,你要為穆樂樂鋪路到什麼時候?如今你一直在為穆氏集團鋪路,把異心者踢出公司,就為了讓穆樂樂接手穆氏集團時,即使她胸無大誌,公司也足夠支撐她在西國橫行霸道嗎?
可你用的心思,在穆樂樂的心中,你隻是一個覬覦者。你圖什麼?就算穆老爺子對你有恩,你也還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