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嶺猶豫兩秒,接通,“喂?”
“酒店位置發給你,提前洗過澡過來,早點來早點結束。”
電話那邊,還能聽到其他女人的撒嬌聲,“薛總,人家一個人還伺候不好你嗎?”
南嶺:“外地拍攝,不方便過去。薛總既有佳人相伴,祝你有一個美好的夜晚。”
……
翌日,由於昨晚穆樂樂的車被阿布開走了,所以當今天晏習帛去送人時,兩人一上車,副駕駛處一大捧的玫瑰讓兩人都當場愣住。
晏習帛昨晚本來是去對穆樂樂道歉,解釋誤會。自己和爺爺之間,沒有想過要設計她,他還聽了爺爺給的建議,“你對樂樂說你心意啊,你不說她會一直誤會你。”
因此,晏習帛昨天下午定了一捧嬌豔最新鮮的玫瑰花準備去送給她。
昨晚沒有等到人,車放在副駕駛,也忘記處理了。
穆樂樂打開車門的一瞬間,看到副駕駛的玫瑰,即使有些花邊已經有些變色,但是入目第一眼,心底被震驚到了。
她第一反應,是晏習帛送給自己的。
“還說你不知道人家回來,花都買好了,是準備去酒店共度良宵吧。”
晏習帛看著女孩兒的眼睛,笑
了一下。
他從主駕駛處,走到副坐,站在穆樂樂身邊,他雙手捧起那個昨晚沒送出去的玫瑰,遞向穆樂樂。低沉的聲音說道,“花是買好了,但是,為我妻子買的。”
穆樂樂震驚的抬頭,望著逆著晨光站在自己麵前的男人。修長挺拔的身形,穿著一身名貴西裝,此刻,他沐浴在一片充滿朝氣的晨陽中,剛毅的臉頰,眸底的清冷,此刻好像因為這晨光,讓穆樂樂不討厭他了。
晏習帛見她目光怔怔的望著自己,於是,將手中的玫瑰朝著穆樂樂方向推了推,“彆吃醋了,我隻會為你……”
“晏習帛,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吃醋了,我吃誰的醋?你不會說話能不能當啞巴,你愛送我不送,憑什麼汙蔑我吃醋!”
一句話,讓穆樂樂再次爆發。
她低頭,一把接過那捧在車中過了一夜的玫瑰,抱起來沉甸甸的。
她氣呼呼的轉身,見到庭院正在修剪的傭人,怒衝衝的一下子扔給她,“替我把它扔了。”
說完,她去了副駕駛,用力甩上車門。
晏習帛扭頭,看著大清早又氣成小河豚的妻子,清雋的臉龐,洋著笑意,目光中點點寵溺外泄。
他也坐回去,開車帶著穆樂樂走了。
隻留下庭院中淩亂的女傭,抱著鮮花,不知怎麼辦。
後來,總管過去了。“總管,姑爺送給小姐的玫瑰花,小姐讓我扔了,我,我不敢,也不知道怎麼辦。”
總管看著鮮花,“放回小姐的臥室。”
“啊?”
總管笑著說:“如果小姐舍得扔,直接就仍在地上了,交給你扔,不是多此一舉嗎?
聽我的,放回去小姐和姑爺的臥室,我現在去和老爺打電話報最新進展。”
總管和晏習帛都是看著穆樂樂從小長大的。
她剛才轉手交給傭人時,晏習帛也猜透了她的心思,開車時,他心情都不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