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回家時,遠遠的都能看到明晃晃的燈,在等著她們,那盞燈是溫馨的。
當然,“燈光”也會有她的脾氣,比如,離得近了,就會覺得燙。
穆樂樂不知道自己在爺爺和晏習帛心中有多重要,反正現在都快被爺爺氣死了。
回到臥室,推開門,看著房間內白天讓扔的玫瑰花赫然的擺在她麵前。
穆樂樂站在欄杆處,往客廳大喊,“不是讓你們把玫瑰花給我扔了嗎?誰把它放我臥室的?”
傭人沒人敢回應。
總管連忙上樓,“小姐,我看花挺好的,扔了可惜,就自作主張的送了進來。”
穆樂樂脾氣雖不好,但是隻針對於三種人,惡人,得罪她的人,晏習帛。
對家裡的傭人,不會吼罵。“扔了可惜你要吧,彆放我臥室礙我眼。”
她每天吵來吵去的,家中反而覺得有了生機。
後來,花也沒被拿下去。
穆樂樂睡前,將花扔給床上的晏習帛,“誰買的誰處理。”
晏習帛的處理方式則是,將花直接放在了穆樂樂的床頭櫃處,她一翻身就能看到。
穆樂樂:“……”
再後來,臥室中,穆小千金毆打了新婚丈夫,“晏習帛,你放我床頭櫃,是咒我住院
呢?”
因為去探望醫院的病人,鮮花都是放在床頭櫃。
晏總後來放在了她的梳妝台處。
穆樂樂的火氣這才消了點。
“樂樂,我們聊兩句。”夜幕中,晏習帛喊她。
穆樂樂蒙著被子,“不聊。”
“後天有個晚會,你有時間陪我去參加嗎?”
“沒時間。”
晏習帛故意誘惑她,“你不去我找彆人了啊。”
穆樂樂:“……”
“樂樂?”
被窩中的穆樂樂開口,“找唄,去找鄭若南,這不是現成的人。”
“你不說我都忘了,她後天可能也去。”
穆樂樂習慣側著身睡覺,但是長時間側向一個方向她難受,但是側向另一個方向時,就和晏習帛麵對麵了。
“你如果不去,彆人就會猜測,穆家你更沒地位了。”
夜幕中,穆樂樂的眼眸突然睜開,“我去。”
晏習帛嘴角揚起得逞的笑容,“我去接你。”
穆樂樂是後來才知道,宴會的主辦方是晏習帛。
當時她已經在梳妝打扮了,穆樂樂黑色的禮裙穿在身上,對著鏡子,身後有人在為她盤發,麵前有人為她化妝。她透過鏡子,望著身後沙發上坐著的男人,他身上的衣服和自己是同款色的情侶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