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習帛走到穆樂樂身後,替她解開項鏈,遞給她。“看不慣他的做事罷了。”
“你又不說實話。”
“真的。男人結了婚,不忠於婚姻忠於愛人,在外花天酒地,女人成群。即使他再有能力,我也和他不和。”
穆樂樂摘過左邊的耳環,又側頭,摘右邊的,“他結婚了?那麼多男的出軌,你都不在乎,為啥為他敵意這麼大?”
晏習帛坐在一邊,看著穆樂樂摘到配飾戒指,獨留兩人的婚戒。“南嶺的丈夫就是他。”
穆樂樂呆住,“他?”
晏習帛點頭,替她合上首飾盒,“商業聯姻,今天南嶺捐贈的畫卷,就是當初薛家給她的聘禮之一。”
穆樂樂:“她這麼剛嗎?”穆樂樂眼底濃濃欣賞,“晏習帛,我對南嶺這個人有點興趣了。”
晏習帛笑起來,“人不錯,不過少接觸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她軟弱。”
穆樂樂又不理解了,“哦,對
了,還有個,鄭氏集團鄭若南當初的事兒,你為什麼說是你趕出去的?你當時不是還抱人家的嘛?”
晏習帛:“當時你們倆在操場上起爭執,她暈倒,我身邊不知道誰說了句她有心臟病。我知道許珞暈倒的樣子,差點沒救回來。我擔心她救急不及時,你身上惹不好,便帶著她立馬去醫務室急救。”
到了後,醫生過去,剛一檢查,她就佯裝醒來,虛弱的模樣。“醫生,我沒事了,習帛學長,謝謝你。”
晏習帛厲眉以對,“你裝的?”
“不,不是,我真的暈倒了。”
晏習帛的眼睛像是一個掃描儀,鄭若南蒼白的解釋,和她心虛的模樣,讓晏習帛更堅定了自己被騙了。
穆老雖然寵穆樂樂,但是在原則上不會對她百依百順,因此她回家對穆老哭著出氣時,穆老都隻是哄孫女,並不動鄭家。
畢竟,萬一真是穆樂樂動手打人了,自己家孩子理虧。
後來晏習帛深夜找到穆老,“爺爺,該讓鄭家消失在樂樂麵前了……”
穆樂樂心不在焉的卸妝,她看著自己扔過去的卸妝棉,“你之前怎麼不告訴我?”
“那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,沒有
和你好好溝通,後來錯過了最佳時間,我們之間關係越來越冷。再想對你解釋時,我有瞞著你選了商科,從此你就再也不原諒我了。”
穆樂樂低眸,“那你為什麼要學商?”
晏習帛沉默。
穆樂樂看他不想對自己解釋,她也冷靜下來了,
這麼久了,穆樂樂也不是傻子,自己一直在有晏習帛罩著的世界裡胡鬨,他基本都寵著自己,“你不想說就算了。”
晏習帛看著穆樂樂的小臉,突然問了句,“樂樂,如果有一天我離開家……”
“你敢!”
穆樂樂猛的拍了下桌子。
晏習帛看著她囂張跋扈的模樣,他心神安定的笑了。“好了,彆生氣,我開玩笑的。”
“無聊,你自己開玩笑去吧,我去洗澡。”穆樂樂拿著浴巾進入浴室。
晏習帛看著她離開的背影,低頭,看著無名指上的婚戒,自己轉動戒指,臉上的笑容,從未有過的知足。
“晏習帛,你彆忘了你還欠我一個包。”洗澡洗到一半的女孩衝外邊的男人喊到。
“好,明天就給你買。”
接著浴室又響起水流聲。
穆樂樂仰臉,衝著水源,緊閉的雙眸,嘴角微微揚起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