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習帛:“什麼邏輯?”
穆樂樂舉起手玩,指著新戴上的手表,“送鐘表,就是送‘終’好嘛?諧音你不知道啊,你是怕我活得久,耽誤你找其他女人嗎?”
晏習帛:“……”
穆樂樂氣呼呼的,準備摘了手表時,晏習帛看著她的動作,“送愛人鐘表的含義是:鐘愛一生,表裡如一。”
穆樂樂摘手表的動作頓住,她抬頭,看著晏習帛,“什麼?”
“送手表的話,諧音是表白。”
穆樂樂低頭看著藍色如星辰的手表
,心中慌亂,“你要表白你給我送做什麼,你不是喜歡人家鄭若南嗎?”說到最後,穆樂樂自己都心虛的聲音漸小。
她後來確實和爺爺打了個電話,問了鄭若南的事情,當年確實是他開口,讓有原則的穆老爺子出手收拾了鄭家。
自己心裡也清楚晏習帛清清白白的,可就是這個環境,讓她突然不知道怎麼接話,隻好隨便拉了個自己討厭的人。
晏習帛:“你真的不知道我意思嗎?”
穆樂樂裝瞎子,搖頭,“不知道。”
晏習帛:“昨晚你也不知道嗎?”
穆樂樂臉瞬間紅了,“我忘了。”
“裝睡時發生的你也忘了?”
穆樂樂:“……”
晏習帛站在穆樂樂麵前,他個子高高,需要低頭望著穆樂樂羞紅的小臉,和慌張的神情,心中一番措辭,“表是特意為你買的,寓意也是想送給你的。”
“你發燒了?”穆樂樂抬頭,一下子就對上了晏習帛堅定地眼眸,她莫名的不敢和晏習帛對視,此刻心中像是有一隻貓兒在上下抓撓,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。
相比較穆樂樂的緊張不自在,晏習帛從容自若的拿起床上的一捧玫瑰,親手舉到
穆樂樂麵前。
穆樂樂下意識的雙手背後,身子也隨之後退了一步。
晏習帛見狀,他直接拿著花放在了原來放花的位置。“我們結婚這麼久了,你應該能感受出來,我心裡的人是誰。”
穆樂樂手背後,這一瞬間,緊張的好像手指都在發燙,她好像知道晏習帛要說什麼了。
“小時候被爺爺領養,我本不答應,在孤兒院兩年,我是最難被領養的。後來跟著爺爺,來了趟穆家,看到了剛睡醒的你,你第一次見我,就直接跳過爺爺,讓陌生的我抱。
當時抱著你,你的口水直接沾我臉上了。我在穆家生活了幾天適應,最後還是決定要回孤兒院,當離開時,你不知道怎麼了,揪著我衣服哭,不讓我走。
我都沒見過哭得那麼慘烈的孩子,鼻涕泡都出來了。”晏習帛回憶著笑了起來。
穆樂樂維持自己的形象,上去就否認鼻涕泡不是自己,“不可能。”
“後來我舍不得你,就留下了,你哭得太讓我心疼了。也從來沒有人,因為我的離開,而那麼不舍。”晏習帛的眼神,染上一抹落寞。
穆樂樂沒想到,當年留下晏習帛的竟然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