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樂樂看了眼腕表,看到如星辰大海的表盤時,穆樂樂忽然想起晏習帛昨晚說的兩句關於鐘表的情話,她今天白天還查了“為什麼手表的諧音是表白?”“為什麼鐘表意思是鐘愛一生,表裡如一?”網上都有證實,確有此說法。
她抿嘴,臉頰看起來鼓鼓的,笑了一下。
突然,她愣住,“我笑乾嘛?”
看了眼時間,快十點了,她一番思量,給晏習帛電話打過去。
酒店,晏習帛送走穆家的私人醫生,然後陪著南嶺,“你回去吧,我留在這裡。”
“我怕出事。”
晏習帛傷口上撒鹽,“三年前如果有打暈他的魄力去抗婚,也不至於現在落個為難。”
這時,晏習帛的手機響起。
他看了眼屏幕,笑意接通,“喂,下班了?”
“十點前不回來,我鎖門了,也不給一千塊錢了哦。”穆樂樂變相催人歸。
南嶺問:“樂樂的電話?”
“晏習帛,你又背著我,”穆樂樂一聽女音,聲調立馬拔高,電話那邊的晏習帛發出陣陣寵溺笑聲。
話沒說完,穆樂樂自己懊悔的拍了下腦門,她咋忘了,自己一聽到女人聲音就控製不住。“誰了?”
“南
嶺。”
“哦,她呀。”穆樂樂放心了。
不一會兒,手機中傳出一道陌生的男人聲音,“晏習帛?!”
穆樂樂又激動查崗,“那男的是誰?男女通吃啊你!”
晏習帛回頭,看著昏迷醒的男人,“薛少晨。你早點睡,給我留個門,我處理完事情就回家。”
穆樂樂還想八卦呢,電話就被掛了。“晏習帛,我給你臉了,你現在都敢掛我電話。”
酒店,晏習帛看著醒來的男人。
薛少晨揉著後腦勺的包,想起下午發生的一幕,他眼神瞪著沙發上的女人,“看來我真是低估你了,混娛樂圈的,怎麼會無腦。”
晏習帛:“既然醒了,我們三個人就談一談。”
薛少晨坐在南嶺身邊,她準備起身離開時,薛少晨直接摁住她的大腿,“老婆,我們的賬沒完。”
晏習帛看了眼他手落的地方,收回視線,“我幫你搶回薛家的家主權,你和她離婚。”
“習帛……和這種人不要合作。”南嶺立馬道。
薛少晨看著他的好老婆,眼神帶著一抹狠意,“想讓我和她離婚?這輩子都妄想了。”
晏習帛:“如果我和薛家其他人合作,祝他們一臂之力,即使
你最後不和她離婚,我也會不經我手,讓你消失。”
薛少晨:“我消失了,我家裡還有個殘廢二哥呢。”
“不足為懼。”
薛少晨看著南嶺,“之前沒發現你這麼剛烈呢。不過你這一拳,倒是把我打醒了,你沒有靠山。”說完,他看著晏習帛,“王董那日口中害怕的男人,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