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總滿口答應,“好。”
即使他好好的配合妻子,但還是沒讓樂樂心情變好。
吃過早飯,南嶺拿著穆樂樂的車鑰匙,開車走了。
晏習帛也開車去送妻子上班。
路上,穆樂樂撐著頭看著前方,“晏習帛,南嶺昨晚見了薛少晨,應該被欺負了,她不讓我告訴你。
我昨晚看到她手腕上有紅紫淤痕,像是被捆過,今早用我遮瑕遮過她的手腕。昨晚半夜身份證和薛少晨在一起,她沒地去,才來找的我。彆說是我說的!”
到了售房部,穆樂樂下車頭也不回的離開,留下了在車中,滿目怒火的男人。
沒一會兒,南嶺的電話打過來。
“喂?”
“樂樂上班了嗎?”
“嗯!
”
南嶺:“她昨天去世紀酒店找我了,她不讓我告訴你。”
晏習帛的後背一僵,她昨天也去世紀酒店了?
“宋彥慧昨天找她時,我告訴了她四家族的事情,她可能懷疑你和晏族的關係了,昨晚問我宋彥慧和晏族什麼關係。還說什麼相信,冷靜還有什麼欺騙。我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,你自己調查吧。彆說是我說的!”
說完,告密二號也掛了電話。
晏習帛看著遠處的售樓部,又看著手機上的通信錄,晏習帛頭疼了。
他先去世紀酒店,碰巧遇到準備出門的宋彥慧。
“你想好了?”
晏習帛看都沒看她一眼,徑直進入電梯,直接到了南嶺昨晚住的酒店。
他敲門。
薛少晨拿著南嶺的身份證,得逞的打開門。
“你……晏習帛?”
他進入,關上屋門,接著,從門後傳出來室內打架的悶哼聲。
十分鐘後,晏習帛和薛少晨身上都掛著彩,不過,晏習帛輕多了。他怒意最大,上手最狠。直接將薛少晨摁在茶幾上,“告訴過你,彆動我姐,你聽不懂是不是?就算她給你們薛家生孩子,我對薛家的恨,隻會轉移到孩子身上,並不會
善待。”
薛少晨冷笑,“原來她昨晚去找你了。晏習帛,南嶺如果不和我在一起,宋氏那個變態,蔣氏的無能,都會讓她墮入深淵。你應該知道,她和我在一起最好。”
晏習帛鬆開嘴角被他打吐血的男人,去到南嶺的包包處,又從地上撿起剛才打架,薛少晨手中握著的身份證,他一並放在包中。
“和她離婚,晏家若是再拿她當交易嫁人,我不介意提前卷入旋渦。”
“穆氏呢?”
晏習帛:“有樂樂。”
“嗬嗬,她?”
晏習帛已經走出去了。
他找到南嶺的位置,直接將包遞給她。
“習帛,你臉怎麼了?”南嶺緊張的上前。
晏習帛躲開她的關心,“如果你再見薛少晨一次,不管後果如何,我都不會再管你了。”
南嶺垂手,“……樂樂告訴你的。”
“你們倆誰也彆說誰。”
南嶺解釋;“我怕他告訴樂樂我們的真實身份,所以留下了他。你不想讓樂樂知道,我就自作主張了。”
原來是因為怕樂樂知道自己和晏家的關係所以南嶺才留下薛少晨的,知道後,晏習帛道謝:“多謝。”
他上車後,開始去想辦法哄最難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