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華回去後,不一會兒,天台傳來一群人的驚呼聲。
不知道他們在興奮些什麼,倒是樓下的晏習帛,懷抱著穆樂樂上車,體貼溫柔的將其放在副駕駛,順了順她的頭發,為她係上安全帶,自己走過去開車回程。
到了穆家莊園,晏習帛抱著還醉的昏睡的女孩兒回到主臥,身後跟著傭人,“姑爺,這……我們去給小姐煮醒酒湯。”
“不用了,看她這幅樣子,估計也喊不醒了。”
放她回到床上,晏習帛脫掉她腳上的高跟鞋,“你們都出去吧,照顧她我比你們有經驗。”
不一會兒傭人都齊竄竄的離開。
看著床上,穿著一身緊致工裝的穆樂樂,曼妙勾人的身段時刻挑戰者晏習帛的心理防線,她每一次翻身,明明是隨意的,卻偏偏透露著撩撥人心底的心弦。幸而臥室沒有他人,自己喉珠滾動的模樣隻有自己知道。
晏習帛看到穆樂樂的衣服,欲要解開穆樂樂的衣服。
已經看到她裡邊文胸的顏色和蕾絲邊了,晏習帛閉眼,最後又把她的襯衣扣子係回去,拉著被子蓋在穆樂樂身上,將她包裹
住。
穿著西裝暗褲的男人,坐在床邊,他身子微側,彎腰,看著躺在床上睡著不醒的妻子,他毫無顧忌的低頭,吻在穆樂樂的唇瓣上。
“嗯~”不經意的嬌喘,讓穆樂樂更加誘人。
她生的貌美,多少人忍不住想將她收服,將她藏之,夜夜可與之同歡。慶而,她生在金湯勺的穆家,一開始就讓那些對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不敢靠近,加上,身邊總是圍繞著一個男人,自認,沒人敢從晏習帛的身邊搶人。
穆樂樂像是一座寶島,島上都是名貴的藥材,珍稀的物種,神秘的地帶,奇妙的風景。而晏習帛就是守“島”的上古凶殘異獸,有人一旦心懷不軌想靠近,他能將人拖至海底廝殺,不留片腥血,海麵依舊平靜,‘寶島’依舊隻屬於他。
晏習帛鬆開環抱的穆樂樂,低眸眼神迷離的望著她,呼吸漸漸粗喘……
翌日,穆樂樂在頭疼炸裂中醒來,她從床上坐起,仰臉閉眸看了眼床頭櫃的時間,瞬間三魂嚇走了七魄,她還沒上班呢。
晏習帛出現,“我替你請過假了,給你按這個月的調休。”
穆樂樂聽此,這才稍稍鬆了口氣,她說話口中都是臭酒味,穆樂樂頭疼,卻依舊掀開被子去了衛生間洗漱。
去到衛生間,通過洗漱台的鏡麵看到後放臟衣簍中自己昨天的衣服,連帶的內也在裡邊扔著,她又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睡衣,裡邊穿沒穿內衣自己又豈會感受不出來。
她扭頭,看著門口的男人,“誰給我脫的衣服?”
晏習帛的眼神,掃視她的身段,男人的眼神不懷好意,“……你覺得呢?”
穆樂樂放下牙刷,揚手就朝晏習帛身上打去,“男女有彆你不知道嗎?”
晏習帛一把接住穆樂樂準備落下的巴掌,用力將她朝著自己麵前一帶,“男女有彆,可你是我女人,我脫你衣服不是正脫?”
穆樂樂穿著拖鞋直接踩在晏習帛的腳尖,她鞋底軟軟的,加上自己並不重,故而踩晏習帛隻是自己心裡爽爽,對晏習帛來說毫無殺傷力。
“晏習帛,我們還沒那種關係呢!”
晏習帛摟住她的腰,他翻身,將穆樂樂壓在洗手台處,“那你身子我也見過了,我們什麼時候發生那種關係?”說完
,晏習帛還故意又超前走了一步。
穆樂樂麵色羞紅,腦子短路了似的,一時都不知道該作何回複,耳朵泛紅,身上仿佛有小螞蟻在啃她,讓她渾身不舒服。
“滾,你做夢!”
晏習帛,故意身子前傾,穆樂樂一隻胳膊撐著後方的的洗手台,身子下意識的後仰,看著朝她附過來的丈夫,緊張的拳頭握的緊緊的,呼吸都不規律。
“不想做夢,隻想……”他攀附在穆樂樂的耳邊,私語道。
穆樂樂的臉瞬間可以用滴血來形容了,“呸,惡心男人。”
晏習帛低眸深邃的眼睛仿佛一個幽暗不見底的深潭,看著穆樂樂緊張的小臉,她也就平時愛咋呼咋呼,這種事情,她清純的像隻白紙。碰到他,穆樂樂的原形畢露,他的狼性也全順勢暴露。
他低頭準備親吻她時,穆樂樂生氣的小臉立馬撇過去給了晏習帛懟了張側臉。
側臉晏習帛也要,他快速對著穆樂樂的臉,親了一口。
穆樂樂身子都緊繃著,“你!”
晏習帛起身,也抱著她的腰站起來,將自己鞋麵上的那兩隻腳丫子抱起放在地上,
“洗漱,今天醒醒酒,我去公司了,晚上等我回來,像昨晚一樣乖。”
穆樂樂:“昨晚?”昨晚她咋了?
晏習帛又百戴不厭的拿起了穆樂樂給他買的藍色領帶,出門前,看了看在刷牙的穆樂樂,她嚇得下意識後腿一下,滿嘴泡沫。
晏習帛很滿意她剛才的反應,“我走了。”
穆樂樂刷牙的動作都停住,等門口響起關門聲,自己才去漱口,“呸,晏習帛,癩蛤蟆膨脹,做夢飛上天,真當自己娶了白天鵝都長翅膀了。”
她打開水龍頭,洗臉。
看到自己的衣服,穆樂樂拿著底部晏習帛的臟衣服掏出來壓在她的衣服上,仿佛這樣能遮住自己被看光的羞恥事。
下樓吃早飯時,穆樂樂一個人咱餐廳細嚼慢咽。
“小姐,昨晚姑爺抱你抱的特彆寵啊。”
穆樂樂;“二郎神啊,多了一隻天眼,看出來他抱我很寵?”
傭人不敢說話,是總管過去說道:“你吐了姑爺一身,姑爺都怕你吐在衣服上,喊我們去給你換衣服,他去洗澡。”
“等等!”穆樂樂放下勺子,“你剛才說,我衣服誰換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