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典臉蛋圓鼓鼓的,“爸爸,你耳朵沒聾吧?”
晏總:“……”
孤兒院有個朋友,她耳朵失聰,經常也是什麼都聽不到。
這麼清楚的聲音,爸爸咋回沒聽到?
不一會兒,樓上又傳來一聲大喊,“帛哥。”
這次,晏總的耳朵不聾了。
“怎麼了?”他去到客廳,抬頭和樓上剛雲雨過的軟軟嬌妻對視。
穆樂樂指著他的書房處,說到,“你書桌上有文件,我能動嗎?”
“你隨便收拾一下放旁邊就行了。”
穆樂樂哦了一聲,進入,將他桌子上的文件和電腦全部歸攏到一塊兒放在一旁。
然後和許珞坐對麵,“許珞,你簡直就是我的救星,你帶圖紙了嗎?”
樓下晏習帛陪著小家夥吃過涼粉,陪著他在外邊走了一會兒,典典每次喊他“爸爸”時,他之前沒態度反應,隻是最近,再次聽到典典喊自己爸爸,腦海中想到穆樂樂最近一直在對自己要孩子,他不眠的腦海中就會想到自己未來的孩子,也天天
小奶音的追著自己喊爸爸,洗澡需要爸爸洗,喜歡他抱,坐在他的脖子上,去公司接他下班……
想著想著,他的心中軟綿了。
如果自己和樂樂生個女兒,她會像是小樂樂那樣折磨自己,肯定會遺傳她媽媽的精髓,有事帛哥,無事晏習帛。
他想到以後家中的生活,上有老人要贍養,下有孩童要撫養,嬌妻在側,家庭溫馨,好似,十分不錯……
典典看到了晏習帛臉上的笑容,“爸爸,你給我洗澡為什麼要笑呀?”
“因為我想到你穆媽媽了。”
典典點頭,又問了句,“那你不怕穆媽媽了嗎?”
晏習帛搖頭。
典典也乖巧的笑起來,“我也不怕啦。”
洗過澡,給典典吹頭發時,晏習帛想到穆樂樂的頭發肯定忘了吹,直接裹著。
於是,給典典吹乾頭發,送到床中,他回了趟臥室,拿著新的擦頭巾去到書房,敲門後,推門進入。
“……許珞,咖啡館我們要裝修就裝修個不一樣的,這個不能應付了事,預算不夠,所以簡單一點。你這個法式的,預算很高,而且我們市內已經有一家,這個吊燈我們就比不過。”
見到晏習帛過來
,穆樂樂就記仇了。要不是他出什麼關卡,她現在還在外邊瀟灑呢。她語氣不善問:“你來乾什麼?”
晏習帛走到她的身後,伸手,將穆樂樂的浴帽摘下。“你們討論你們的,我給你擦擦頭,乾快點明天頭不疼。”
穆樂樂鼓嘴,看了眼身後的丈夫,沒有反對。
繼續和許珞交談,“所以咱們主題就定位簡約風,我之前去了一個國家,那裡的裝修都特彆得簡單,那個叫什麼來著。”時間太久了,穆樂樂去了許多地方,都想不起來了。
她仰頭,看著後擺給她擦頭發的丈夫,問:“帛哥,就是我之前和朋友出國旅遊,迷路了給你打電話那次,那個叫啥國家來著?”
初中畢業時的穆樂樂和同學出門遠遊,還不讓爺爺和帛哥跟著,一群十幾歲的學生們剛到,玩兒的很開心,結果突然有一天,大半夜哭著給晏習帛打電話,“嗚嗚,帛哥,景點沒車了,我們走著走著沒路了,也不敢搭車,現在天黑了,周邊一個人都沒有。嗚嗚,回不去了,這裡好嚇人。”
晏習帛的主意就是一個定海神針,他冷靜的語氣,讓穆樂樂一邊哭,一邊又不害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