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少晨被急喊回家,上午他去了爺爺的書房,聽到了兩族族長對他和晏嶺的安排。
他本能的拒絕,“爺爺,我覺得如果不逼晏嶺,給她適當的自由,她可以為我們和晏習帛牽線搭橋,沒必要走到這一步。”
“少晨,友情抵不過親情,爺爺的意思你知道,聯姻不是為了名頭上的夫妻關係,重要的是子嗣!”
今日,他心中一直不落地,不知道會發生什麼。
一旁還坐著他的二哥,穿著一身黑色西裝,兩條腿卻看起來顯病態,他坐在輪椅上。
兄弟倆兩人坐在那裡沒有說話。
不一會兒,前院響起車子熄滅的聲音。
薛少晨回頭看過去,接著,去了兩名女傭,抬著昏迷的晏嶺進入,“三少奶奶?”
南嶺沒有反應。
這時,有人進入,對薛家的老者說道:“薛老,三少奶奶已經送到,族長能做的隻能到這裡了。藥已經注射,大概半個小時後就會清醒,我們現行離開。”
薛老點頭,“謝過晏族長。”
離開後,昏迷的南嶺直接被人從電梯中送到了薛少晨的臥室。
薛老看了眼三孫子,“少晨,我說過,她有子嗣,你是新一任的薛家家主。”
說完,老者離開。
現場隻剩下兄弟兩人。
輪椅上的男人話少,陰鬱,“恭喜三弟了。”
薛少晨看了眼自己的胞胎兄弟,他起身,去了樓上,自己的臥室。
南嶺進入後,直接躺在兩人的婚床上。
婚後她在這裡住了幾日,過了一定時間,她自己就跑了。
如今兩人再次回到這間臥室,薛少晨捏眉骨,看著床上他失手了好幾次的女人。
薛少晨坐在
沙發上,他鬱悶煩躁,他還從未辦過不是人做的事兒。
好歹晏嶺也是晏族的小姐,就這樣被自己家族的父母和族長算計,想方設法的送到他床上。
現在外邊的爺爺還等著自己和南嶺發生實質關係,他撓撓頭,越想越尷尬。
半個小時後,南嶺慢慢轉醒,她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身處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環境中,頭頂是她和薛少晨的結婚照,她驚嚇,猛然從床上坐起來,床尾果然坐著熟悉的男人。
“薛少晨,是你!”
薛少晨沒有說話,南嶺起身,準備離開時,腿軟無力的癱坐在床上,“你讓我媽裝病騙我,對我下藥?”
薛少晨翻了個白眼,“我要是你,少說話,一會兒難受的還在後邊。”
南嶺不明白他話中何意。
沒多久,南嶺明白了。
“你給我下藥!”
薛少晨看著麵色開始不正常潮紅的女人,他喉結滾了滾,起身站在窗戶邊,心中糾結徘徊。
南嶺感受到體內的異樣,她渾身燥熱的難受,看到薛少晨,她恨不得撲上去。
她手揪著被子,立馬將自己裹在被子中。
薛少晨低頭,側眸看了眼難受的女人,他腳步朝著床邊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