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衣服瞬間濕透,緊緊貼在身上,充滿誘惑。
薛少晨口舌乾燥,他咽了咽口水,“閉眼調整呼吸,彆看到我,涼水能緩解藥性。”
南嶺的眼睛充滿警惕,薛少晨將花灑直接灑在她的臉上眼睛處,迫使南嶺立馬閉上眼睛,好像,閉眼,不看薛少晨,真的會稍微緩解一點。
室內,一個閉眼在浴缸中難忍,一個坐在浴缸邊,拿著花灑望著她。
門口,守護的傭人,看到已經快一個小時了,三少爺和三少奶奶還沒出來,於是轉身去找薛老彙報。
浴缸中的水溢出,薛少晨見南嶺太過難受,於是直接將她打昏過去。
直到傍晚南嶺穿著浴袍,頭上還滴著水的坐在床尾。
薛少晨拿了條乾淨的毛巾遞給她,“
自己擦頭吧。”
南嶺藥效扛過去,她才慢慢恢複了理智。
薛少晨也換了身浴袍,他的衣服剛在在浴室也濕了,“離開前我對你說過,祝你好運,沒想到你沒有好運。”
南嶺仰頭,眼眸氤氳著一層霧氣,“我媽給我的那碗粥中,有藥對嗎?”
薛少晨:“是你不配合,你弟弟又威脅了晏廣林。他們隻好出此下側,讓你媽把你騙回來,晏習帛和晏族有仇,你回來肯定不會告訴他。”如此,瞞過了西國她的保護罩,把她騙了回來,由她最不防備的人給她喂藥,昏迷,送到男人的床上。
南嶺閉眸,臉上滑落兩行淚水。
她吸了下鼻子,起身,去到衣帽間,找出自己結婚時送過來的衣服換在身上。
她結婚後,晏族家中的所有衣服,都被她拉了過來。隨便的換上一件裙子,她出門。
薛老已經在餐廳等著了,見到她出現,他臉上洋著笑意,“嶺兒睡醒了,快來一起吃飯。”
南嶺的頭發還濕漉漉的,她看了眼薛老,轉身離開。
晏族。
阿霞坐在客廳,煎熬,她想到女兒為了她連夜回來,安排住院,給她生活費……可是,她都做了什麼?
晏廣林
過去,冷哼一聲:“碗都遞過去了,這會兒你應該好好勸她和薛少晨過日子。”
七點左右,南嶺出現在晏族家宅中。
她頭發未乾,見到哭腫眼的母親,南嶺進入,坐在她的麵前,“我以為為母則剛,母親永遠會保護自己的孩子,是我錯了。”
一句話,讓阿霞潰不成聲。
南嶺又說到:“也對,當初你連自己拚了命生的兒子都能不保護,我又怎敢期望你來保護我。”
南嶺自嘲的笑了,“你走過的路,就一定要讓我也走一遍嗎?”
“嶺兒,你和少晨是夫妻,以後好好過日子吧。”
南嶺淚水模糊了視線,她吸了下鼻子,看著母親,淚聲問:“你還是不後悔你的決定嗎?你和他們一樣,都把孩子當成聯姻對象。”
阿霞沒有說話,片刻,母女倆都望著彼此,“媽見過少晨,他隻是花心一點,比宋家的蔣家的強的多,男人都有花心的毛病,你……”
“夠了!”南嶺起身,她抹了下眼淚,低眸望了眼在她心上紮刀子的女人。“媽,這次之後,不管你是死是活都不要給我打電話了。我走了,我會和薛少晨生孩子的,完成族長對你下達的任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