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少晨也說:“一會兒要辦事,穿著浴巾一扯方便還快,穿浴袍還得解開。”
南嶺臉紅,“薛少晨,你到底過來做什麼的?”
她的浴袍肩膀處已經被男人扯開了,“薛少晨,你做生,唔,你從我身上下去。”
薛少晨看她還在生氣,“彆吃醋了,那個女秘書就是她自己多情,以為我還花心呢,已經開了,辭職報告我一會兒就讓你看。”
南嶺躺下,突然回憶起自己電話關機前聽到的那個女聲,她在回憶時,身上的男人解開了她的睡衣腰帶,瞬間和她肌膚相親。
“薛少晨,我沒吃醋!”
男人可不信,“你氣的手機都關機了,
還說你沒吃醋。”
南嶺說:“我真沒吃醋,那會兒手機沒電了。”
“你再裝。吃醋就吃醋了,我把我身邊的女下屬都開了好不好?”
南嶺鬱悶的推身上還在強攻的男人,“我真的沒有吃醋,沒唔,沒,薛少晨,你唔”
南嶺被吻得一句完整利索的話都說不完,最後她臉頰一側,直接大喊,“我根本就不愛你。”
身上的男人停下動作,看著說這句話的女人,他眼神陰冷。
南嶺回頭和他對視時,心猛地漏跳了半拍,被他瞪得,仿佛自己置身在冰窖中,她立馬扭過去不和薛少晨對視。
男人看到她的躲閃,漸漸收起他眼中的森冷。他抬手撫摸南嶺耳邊的碎發將其順在腦後,“嘴硬。”
“我那會兒手機真的關機了。”
“借口。”
南嶺著急的解釋,“我說的是真的。”
“撒謊。”
“薛少晨!”
薛少晨低頭,抱著女人的身子,將她抵死壓在床上,“不老實,得教訓。”
這一次,南嶺比以前都要難熬。
薛少晨眼中的南嶺,就是清純的小雛菊,想收拾她,對自己來說,輕而易舉。
“嶺兒,你肯定對我有意思,是
你不知道。”
她沒談過戀愛,隻長年紀,不長情史,所以喜不喜歡,她自己都不知道。
薛少晨再次,重重抵在南嶺的敏感上,“你喜歡我。”
南嶺難受的推著男人的肩膀,嬌媚的臉龐,哪怕是蹙眉,也讓身上的男人喜歡,她是真的很漂亮。
晏家那麼多女人,他去晏家參加晚宴,私下挑媳婦的時候,就看中了偏僻一角的她,穿的最普通簡單,那天他記得,其他人穿著莊重的禮服,盛裝出現,隻有她,隨便找個馬尾,穿著一身黑色禮裙,坐在那裡。
偏偏,一眼就吸引到了他。
既然婚姻注定了沒有愛情,為什麼不找個好看的,起碼晚上睡起來也多幾分享受。
那年南嶺事業沒有這麼火,她還是一個慢慢拚搏的小藝人,她隻是被家族人喊回去莫名其妙的要吃飯,她不想回去,後來還是被母親喊回去。
宴會要盛裝出席,為了應付,她穿了條黑色裙子,縮小自己的存在感。
她無聊的一個人在翻看時尚雜誌,不和晏族裡的同輩堂姐妹拉近關係。
那會兒,薛少晨就拿著酒杯,依著長柱望了她許久。“就她吧,漂亮,看不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