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習帛半夜離開,穆樂樂聽到關門聲,她掀開被子,看著天花板,“切,要不是知道她是你姐,就你這麼上心的勁兒,你等著我給你鬨吧。臭晏習帛。”
蒙著被子,睡覺。
天微微涼,晏習帛一身寒意的出現在薛少晨的臥室門口。
開門,兩人想對,不等薛少晨開口打招呼,晏習帛上去一拳直接打在薛少晨的臉上,他的口腔瞬間生出一片腥味。
接著,晏習帛進入,放手關門,室內都是痛苦的悶哼聲,和打架東西掉落的聲音。
半個小時後,兩人坐在沙發上,晏習
帛甩甩手腕,看著對麵嘴角輕腫的男人,“為什麼在她房間?”
“晏習帛,你是我小舅子,我之前做派你氣我理解,你今天打我我沒還手,但是我好歹是你姐夫,”
晏習帛靠著沙發,眸子黯淡,他一聲冷哼,直接問:“她是不是回過晏族?”
薛少晨活動了一下胳膊,他覺得自己現在渾身傷,聞言,愣了一下,“被騙回去的。”
晏習帛眼皮輕抬,“誰?”
說起這事兒,薛少晨也頂怨氣的。“我丈母娘唄,還能是誰。騙她自己生病了,晏廣林不給她治病,結果嶺兒心軟回去了,結果被她媽給迷暈,晏族人和薛家人給她打藥,扔我房間……不,不不過!”薛少晨看著晏習帛又捏起的拳頭,立馬緊張的否認,“我不是君子,但也不是小人。我沒趁人之危,後來,是你姐自己藥效下了,答應和我在一起了。”
晏習帛鬆開拳,但是身上的厲色更嚇人。
“薛家現在部分產業還得依仗晏族,我不能撕破臉皮,你沒限製,要是對晏族動手了,背後我會給你遞刀子。”薛少晨對晏習帛主動示好。“你姐這窩囊子氣,我不出氣,我這當丈
夫的也沒出息。”
但是他目前不能明著和晏族來。
晏習帛離開酒店,回到車中,氣氛沉悶。
飛機落地,南嶺猶豫之下,拿著手機給弟弟撥過去。
“習帛,你在哪兒?”
“剛從酒店出來。”
南嶺低頭,“你都知道了吧。”
晏習帛望著前方,天將大亮,“你是成年人,一些事情我不宜插手,不管你做什麼決定,都是你做的選擇,要有承擔一切後果的能力。樂樂正在家裡等我,我回去陪她了。”
南嶺自責的低頭,“習帛,做姐姐的沒幫過你,還一直都在給你和樂樂添亂。”
她剛好也到了酒店,在薛少晨的安排下,回到了酒店中。
晏習帛回了家中,看著蒙著被子睡覺,手機在床頭櫃上,一直響,她都毫無反應。
晏習帛坐在床邊,將她手機上的鬨鐘都關靜音。
手落在穆樂樂的肩膀上,低頭,輕輕的吻了下她的眉間。
南嶺到了酒店,薛少晨的電話打過去,“回去了嗎?”
“回來了,你怎麼樣了。”
薛少晨看著鏡子中鼻青臉腫的自己,“不怎麼樣。”
片刻,薛少晨又說:“睡一覺吧,明天什麼消息都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