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樂樂說完,晏習帛突然皺眉,側頭望著妻子。
穆樂樂還不知自己已經說漏嘴了,“姐,幾點手術?”
“先去見醫生才知道。”
四人一起去了醫生辦公室。
南嶺不想讓弟媳婦去手術室,“那裡都是打胎的,你最近備孕,血氣重彆過去了,習帛也在外陪著樂樂,少晨一個人進去就好。”
穆樂樂:“科學時代,不要迷信。”
南嶺笑了一下,回頭和薛少晨一起填寫手術知情書。
連晏習帛都問了句,“考慮好了?”
南嶺看著薛少晨,她回答不出口。
薛少晨餘
光知道妻子在看自己,他站起身說道:“你姐十月份就要進組,又要兩三個月,公司那邊答應了。”
晏習帛起身,牽著穆樂樂,“那我們出去走走,一會兒手術我們陪你過去。”
穆樂樂:“姐,我們去病房給你整理床鋪。”
兩人坐在走廊上,穆樂樂低著頭,看著自己的腳尖,"帛哥,你說為啥懷的不是我呢?"
晏習帛:“緣分沒到。”
兩人去了病房,護士已經都準備好了。
穆樂樂出門去看看其他打胎的人什麼樣子,晏習帛在病房,站在窗戶邊,眉頭緊皺,眼中擔憂。
沒多久,穆樂樂慌張的跑回去,“帛哥,太殘忍了。”
休息室外。
南嶺看著薛少晨,她自嘲的笑了一下,“想打胎的是我,最後又墨跡不舍的還是我。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。”
薛少晨安慰:“懷的是你,前程也是你,手術的也是你,你猶豫很正常。你已經很堅強了。”
南嶺搖頭,“沒有。”
“姐姐姐,你要不再考慮一下吧。”穆樂樂衝過去,她喘著氣說道:“我剛才去看了幾個打過胎的人,和她們聊天,打胎真的好嚇人。”
“怎麼了?”南嶺問。
穆樂樂道:“有個人打胎,結
果以後都不能懷孕了。還有個人打胎失敗,還得二次手術。更有個才嚇人,打胎是打乾淨了,但是那人說是一把剪子,進去把未成形的嬰兒剪碎,然後再……”穆樂樂說的麵目猙獰,她自己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,“喝藥還不安全,有個學生,上學期間懷了,在廁所喝藥偷偷滑胎,結果命差點沒。”
薛少晨皺眉,“你在哪兒聽的?”
穆樂樂:“病房啊,我剛才就去看了看那些從手術室出來的人啥情況,結果看到幾個人在哭,我就過去聊天問的。”
晏習帛過來時也皺著眉。
薛少晨起身,“樂樂,陪好你姐,我去和醫生聊聊手術方案。”
晏習帛也過去,“樂樂,我也去趟辦公室。”
穆樂樂點頭。
南嶺想到穆樂樂形容的慘樣,她起身,“樂樂,我也去聽聽醫生怎麼說的。”
穆樂樂:“那你們都去了,我也進去。”
四個人都進去了。
醫生得知來因,笑著說:“不要害怕,確實有這種手術。不過三少奶奶月份還小,用不到。現在孩子就是麵部形成,臍帶剛工作。完全可以當成一塊肉,給扔了,不要有過重的心理負擔。”
南嶺:“現在孩子已經在成型了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