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意思?”
薛少常說道:“他們三兄弟的心眼,可真不少。
七年前,老大在左國穩住我們父子,讓他的兩個紈絝弟弟,薛少晨當浪蕩子迷惑我們。薛少逸當敗家子去了西國瀟灑,實際上卻是創辦了薛氏集團分部。一直以經營虧損為由,蒙混我們。但是你想一下,薛氏集團一直輪流製,他們掌權,我們父子閒散時隻想著陰招對付他們。輪到我們管理公司時,他們在海外西國又有一個公司,一個人糊弄我們,一個人經營公司,還有一個人出陰招對付我們。”
薛少常極怒反笑,“哈哈,真是好招啊,哈哈哈,就是不知道是他們三兄弟誰想出來的!”
“薛少逸!”中年男人抿嘴,“一定是薛少逸!你大哥他仁厚想不到這裡,薛少晨當年剛出大學,也想不到此,隻有薛少逸,我一直看不透他。甚至當初本應該你和晏嶺結婚的,結果被薛少逸設計,讓他弟弟占了這個便宜。
當初把他弄殘,我後悔到現在,怎麼沒把他弄死!”男人提及,恨得咬牙切齒。
“爸,有些話就不要說了,小心隔牆有耳。”薛少常提醒。
他也認為
二哥可能性更大。
而薛少逸此刻,坐在療養院的門口,旁邊坐著他癡呆的大哥,他拿著水壺在給麵前多肉澆水。
有一個女孩兒,很喜歡多肉,她說:“多肉生命力強,相比較仙人掌,我覺得多肉不紮手,沒有攻擊性,很可愛。”
每次他澆水時,“少逸,你不能澆水太頻繁,你這樣會把它們澆死。多肉不是溫室中的花朵,不需要精心嗬護,給它一個小‘窩’任其自由生長,它會長成最可愛最美好的樣子。”
後來,他離開了,他什麼都沒帶走,隻帶走了一個多肉瓣,放在土壤中,陪著大哥一起,送到了這個療養院。沒想到,現在多肉都已經蔓延的這麼多了,他麵前十幾個花瓶中都是滿滿的多肉。
偶爾來看一次大哥,他得過來澆一次水,還必須是那個女孩兒叮囑的,要用雨水。
“二少爺,穆氏集團打算和泉城的分公司合作新能源項目了,這個公司怕是不能再低調了。”
薛少逸靠著輪椅,一隻手敲打著輪椅邊,“監視二房的一舉一動,有消息同步第一時間告訴在西國的三少爺。”
“是。”
“我最近陪大哥住在山上
靜養,家中若非急事一概都推給二房。”
“是。”
薛少逸看了眼烈日,又望著麵前一片的多肉,“天熱了,把它們抱回臥室。”
“是,二少爺。”
薛少逸進入房間,看著護工在給大哥擦嘴角,房間內還有個女傻子,那是二房羞辱大哥,故意給大哥娶的“老婆”,來傳宗接代。
薛少逸讓眾人帶她退下,他獨自看著兄長,“大哥,也該鍛煉一下少晨了。”
男人看著薛少逸,笑著留著口水,“小逸,哥哥講故事。”
薛少逸笑著,拿著紙巾給大哥擦嘴角。
晏習帛夫妻倆知道薛少晨夫妻倆的彆扭了。
是薛少逸打電話求助的,兩人還以為南嶺受什麼欺負了,著急忙慌的趕過來,到了後知道兩人的生氣點在哪裡。
穆樂樂感歎:“姐呀,你真傻啊。”
南嶺皺眉,“薛少晨!我們夫妻倆吵架,你把樂樂和習帛喊過來做什麼?習帛那麼忙,樂樂創業期,你還在添麻煩。”
“我讓他倆替我勸你,你再給我置氣下去,你彆氣出個好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