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叔?”典典又喊了一聲,“你需要幫助的話,我找我媽媽來幫你。”
薛少逸遲遲沒有開口,看著他的臉。
典典見他沒反應,自己警惕的不敢和這個男人說太多話,他好嚴肅,好嚇人。
正在他準備離開時,薛少逸磁性的聲音響起,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典典眨眼,“我不認識你。”
他轉身,看著小花貓,跑去了隔壁敲門,“爺爺奶奶,你們在家嗎?”
“是小典典啊,怎麼了?”門口的老人走出來。
薛少逸聽到了孩子的姓名。
“花貓在牆上,它下不來了。”話音剛落。
小家夥直接一撲,趴在薛少逸的腿上,並且還叫了一聲
。
典典扭頭看著小花貓,小孩子又連忙跑到薛少逸麵前,看著小花貓說,“叔叔,它是爺爺奶奶家的。”
薛少逸點頭。
典典試探的伸手,在薛少逸的腿上彎腰,兩隻軟乎的小手從薛少逸的手中抱走了肥肥胖胖的小花貓。
這時,助理買了杯咖啡,慌張的從裡邊走出來。
看著典典,瞳孔中解釋震色。
他將咖啡給薛少逸,接著推著薛少逸的輪椅,“二少爺……”
薛少逸點頭,“走吧。”
離開前,他看著抱貓兒的小孩兒,“許典典,對嗎?”
典典緊張的後腿了一步。
隔壁院子的一對老人走出來,還以為是人販子,連忙護著典典,“先生,你是誰啊?”
薛少逸抬手示意了一下咖啡,“顧客。”
隔壁的老爺爺護著典典,對妻子說,“老伴兒,你去喊喊許珞,怎麼把孩子一個人放在外邊,看許珞認不認識這個男人,我在這裡守著。”
老奶奶進入院子時,“小珞,小珞,你快去看看外邊的人你認識不認識。”
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時,薛少逸的呼吸一滯。
助理已經推著薛少逸轉身,走過斑馬線了。
輪椅上的那人,回頭,遠遠
的看了眼藏在老人身後的小孩兒,他當年留在市的……孩子!
許珞緊張的跑出去,“典典,剛才怎麼回事啊?你彆嚇媽媽。”
已經坐在車中的男人,望著窗外五年不見的女人,再見,她還是那翻模樣,眉眼溫柔,焦急的模樣,還是當年,看到他發燒,在一旁又急又心疼,“你是不是成年人啊,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,打針能讓你變性嗎?男人,死要麵子,生病還要麵子。”
許珞雙手抱著兒子起身,典典小手指著遠處的黑車,“媽媽,那個叔叔坐裡邊了。”
許珞扭頭看著黑色的玻璃,她什麼都沒看到,又看著兒子。“以後彆和陌生人說話了,知道嗎?”
典典點點頭,依賴的摟緊媽媽的脖子,被抱入院子中。
助理看著後座被陰霾籠罩的男人,“二少爺,你都知道了。”
薛少逸開口,“查。”
“是。”
回到酒店,薛少逸又說道,“租幾輛車牌不同的車。”
“是。”
下午,一輛普通的白車停在眾咖啡的門口,薛少逸望著裡邊的一幕,典典彎腰,將地上的枯葉撿起來,夾在書本中,阿布出門牽著小家夥的手,“走咯,吃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