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習帛沒再提醒。
穆樂樂在後座,突然恍惚一下,“快要過年了。”
她又算著日子,“可是帛哥,如果年後準備,我就要生了,我生了就要坐月子。坐月子,我就出不來了。”
她失落的語氣,揪著晏習帛和穆老的心。
晏習帛開車,望著窗外,“再想其他辦法,穆氏的合作方案也是初稿不過,次稿審查,多次才能定下。”
穆樂樂卻依舊開心不起來。
她眉頭一直沒有解開過。
到了家中,穆樂樂心情不好,胃口也不好,吃了幾口夜宵就放下筷子去樓頂的暖閣了。
客廳,穆老說道:“習帛,你打消樂樂積極性,打消的太早了。”
晏習帛說:“總不能真等到她付出行動,結果不如意,她還沒對策。問題早發現,早解決,不過她能想到這一步,我很欣慰了。”
穆老歎氣,“她生氣大多數是發出來,難受也會直接表達出來,極少會去暖閣讓自己靜。”
晏習帛抬頭看了眼,“給她個空間,再過一會兒
我上去。”
半個小時後,晏習帛端著一杯銀耳粥上樓,暖閣中的躺椅上,躺著女孩兒,通過窗戶,望著夜空。
屋頂是用的玻璃打造的,四周三麵皆是玻璃,便於她觀景。
晏習帛走過去,坐在她身邊,看著沒睡著的女孩兒。
穆樂樂見到丈夫去,坐起身,伸開胳膊環抱住丈夫的脖子,“帛哥~”
“難受了。”
穆樂樂點頭,前一秒她開始激動興奮的,甚至還開了會,現在她就萎靡不振。
晏習帛單手抱著她,“這件事確實有點逼你。喝點熱粥,和我說說你的想法。”
穆樂樂臉埋在晏習帛的脖子處,搖搖頭,“不想喝。”
“聽話,少喝兩口,你晚上吃的飯都被肚子裡的小家夥給吸收了,這才是你的晚飯。吃飽了,才有精力想事情。”晏習帛端著碗吹吹熱粥。
穆樂樂抱了一會兒丈夫,她聞著飯味兒也確實餓了。
於是,端著碗,喝了一口,“帛哥,沒菜,不好吃。”
晏習帛寵溺的笑著輕捏她臉蛋,“我去給你端。”
又過了一會兒,晏習帛出現了,他端著的盤子中時三菜一湯。
穆樂樂邊吃邊說自己的計劃,“一直以來,都是各地才
有會舉辦咖啡節,但是我想通過我自己不太好聽的名聲,帶動全國各地的店鋪舉辦一次大規模的活動。噱頭上,那些全國各地的咖啡愛好者,都會積極來參加。我覺得靠一杯一杯的額賣,肯定無法日入幾十萬,而且這初衷也不是為了通過銷售咖啡在消費者身上掙錢,當然還是要掙錢的。
我如果能招來所有咖啡店,是不是就引來了遊客,遊客和參賽者是不是變相的帶動了本市的旅遊收入?那些酒店,交通,餐廳,這些都是隱形的增收。獲得相關部門的支持,我最近讓我朋友探了探口風,還是很友好支持形的,這個後期再行商榷,政府肯定會出錢支持我們,而且,這不單單是一個活動,還是一個比賽,環節和獎勵還有待商議。我還想了,我要掙,還是掙資本家的錢來得快。
咖啡節那日,肯定會有許多人參加,招商,那不是輕而易舉。我做到替他們的宣傳活動,他們就要按照合同給我製定的錢,我覺得這個目標想對並不難。
可是帛哥,我……”穆樂樂高談時,眉飛色舞,渾身充滿精力。
當想到這個日期,和自己明年就要卸貨,她泄了氣,垂頭喪氣的又吃不下去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