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嶺淚眼婆娑,“我早就勸說讓她離婚了。”
薛少晨擦著妻子的淚,“我現在讓人去打聽消息,你不放心,我親自回去看一下。”
薛老爺子派人也去了醫院,和晏族的人碰上了。
晏族管家出麵,“五夫人是我們晏族人,還不勞薛家大駕。”
薛家的管家也出麵,“受到三少爺和三少奶奶的委托,老爺吩咐,讓我們務必讓守在五夫人的病房,直到出院。”
兩家都不讓相位,在左國晏族的事情從不允許其他家族的人插手,反而是其他家族的事物,晏族經常手伸長。可大家都習慣了,可這次,薛家都打定主意,五夫人他們要守著。
雙方氣焰正旺,此事還是驚動了兩家的老爺子。
晏族族長聯係薛老,“當初的規定,薛家忘了?”
“晏老哥,規矩沒忘,可按規矩,五夫人可是我親家啊。嶺兒安胎少晨在陪伴,皆不便遠行,二人特意交代我保護五夫人。晏老哥,彼此各退一步,這事兒驚動了穆家那位,三角關係,可就不好收場了。”
“威脅我?”
“不敢。”
穆家是斷然不會讓外族的人權利淩駕於他們之上,薛老也不示弱,
雙方一直僵持。
直到,阿霞脫離病危,從重症室轉移出來,雙方將選擇權交到了阿霞的手中。
看她信任誰。
阿霞意識混沌,她眼尾被縫了幾針,看起來滲人。
身邊的人都在小心翼翼的問她薛家留下還是晏族的人留下,第一次,所有人都怕得罪她而謹小慎微。“阿霞,你彆忘了,咱都是晏族的媳婦啊。怎麼能讓外人插手。”一旁的大夫人貼在阿霞的耳邊,對她勸說。
薛家的管家開口,“五夫人,您是三少奶奶的母親,也是我們薛家的親家。您在晏家人身安全都能受到威脅,三少奶奶不放心,讓我們親自來守護,並吩咐要實時彙報您的消息。”
阿霞帶著麵罩,她眨眼,深呼吸,良久,她虛弱的開口:“留,晏族。”
晏族的人知道了阿霞的意思,瞬間都有了骨氣,站在薛家麵前。“請回吧。”
薛家管家淡笑,“我們人既然都來了,自然不會帶出去。薛家人聽吩咐,就守在外圍,走廊,安全通道,五夫人一有任何消息,立刻通知老爺。”
“是!”
薛家直接將人留在外,和晏族看似井水不犯河水,實則已經有了拉鋸戰。
晏族老宅,老者閉上眼睛在撚佛珠,身側站著兩個中年男人。
“族長,薛家這是要和我們唱擂台了?”晏族一係的男人開口。
老二也說:“宋家隻是明麵上的亮麗,實則不中用了,薛家是實打的殷實,本著舊情分薛家沒有把宋家壓下去,可這不是他們猖狂的理由。如今想和我們打擂台,怕是自尋死路,拎不清自己。”
“二弟,你彆忘了晏嶺可是懷孕了。”老大說道。
老二辯言,“晏嶺懷孕,薛家就能和穆家交好嗎?晏習帛接任穆氏集團的規矩便是不和左國任何企業合作。一個晏嶺,他願意破了這個規矩?就算他願意破,穆老也願意卷入我們四大家族的糾紛中嗎。”
老大頓時無言,不知該如何回答。
老者慢慢睜開眼睛,“薛老狐狸可不是在和我們唱擂台,他是在對晏習帛示好。”
市。
南嶺想回去看看母親,薛少晨剛好接了個電話,南嶺轉入普通病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