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習帛永遠都忘不掉,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被逐出晏族,他又是如何從一個小孩,毫無身份,卻從左國輪流到了西國,落魄入孤兒院,又被穆家收養的。
他孤僻,冷傲,不愛說話,永遠喜歡在角落裡。
是一聲嬰兒的啼哭,把他聒的從自己的角落中走出來,看著哭鬨不休的小樂樂。
爺爺說她叫樂樂,快樂的樂,想讓她永遠快快樂樂的。
希望念出她名字時,都能從她名字感受到快樂。
他沒感受得到,隻感受到了聒噪。
但是他抱住後,那雙靈動的眼眸望著他,委屈巴巴的想控訴他似的。
後來,他離開時,又是哇哇大哭,不知是不是女孩子的聲貝都高,她不讓自己走。
晏習帛抱著她,從此穆家莊園成了他的家。
後來,當初哭著留下他的小樂樂,成了他的枕邊妻。
晏習帛看著睡著的穆樂樂,他手溫柔的放在妻子的臉頰上,“樂樂,我對你無可奈何。”
穆樂樂的禮服確定了,她每日都要穿上試一下大小,畢竟孕婦的體重可不是尋常人餓一頓就固定了。“帛哥,你幫我拉一下拉鏈。”
晏習帛替她拉上,等她照鏡子幾秒鐘,“你再幫我拉開吧。”
晏習帛又拉開。“確定要跟我去?”
“這還用確定嗎
?是不是我說的話你沒聽清啊?我告訴你,我一定要去。你不去我也要去~”穆樂樂對著鏡子轉了一圈,下樓。
薛老的壽宴將近。
南嶺在家中,近身伺候的傭人都是薛老爺子親自安排的人。
薛少常私下見了南嶺,“弟妹,你上次的話,坑的堂哥很慘。”
南嶺:“堂哥,你的話我不敢相信。我的話,你也要不要輕信。這個道理,我以為你懂。”
薛少常大笑起來,“真是後悔了,本該和你聯姻的人,是我。”
南嶺:“這話,你可以去對少晨說。”
薛少常離開後,南嶺吩咐身邊的隨從,“今日見到薛少常的事情,任何人不要告訴三少爺。爺爺壽宴將至,他們臉上掛彩就讓旁人看了笑話了”
“……是。”
薛少白也回去了,看著南嶺的肚子,開心的鼓掌,“大西瓜,瓜瓜熟了。”
南嶺笑著整日和薛少白玩兒,她發現,傻傻的大哥,性子始終很單純,甚至他還有自己的一套想法。
穆樂樂跟著晏習帛,在機場,登機前。
“樂樂,你,”
“我確定,我就是要去。你登機不?你不登機我登機了。”穆樂樂上了飛機。
晏習帛緊追過去。
飛機上,因為坐飛機久,穆樂樂開始不得勁了。
她抿著小嘴
,小手握拳,捶捶自己的腿,屁股在位置上扭來扭去,躺下休息,翻來覆去。
晏習帛在一旁看她的小動作,“說吧,哪兒不舒服?”
後來,晏習帛在為妻子按摩腰部,一會兒又為妻子按摩雙腿。
……
壽宴當日。
薛家大門敞開,正廳的壽桃尤為顯眼,來往賓客無不是商界名人。
晏族,宋家,蔣氏的人一早便來了。
即使私下不對付,但是在這樣的好日子裡,大家麵上都和樂融融。
祝壽的一番說辭,年年都是輪來輪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