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少晨見妻子情緒激動,趕忙安撫。
在南嶺睡著後,薛少晨拿著手機出門和阿霞私下聯係,“媽,嶺兒睡著了。”
“睡著了好,睡著了就沒事了。”
薛少晨又說:“你想過來就過來吧。我這邊也沒什麼親戚,嶺兒這邊也就剩下一個媽了,她剛才那是氣話,你彆往心裡去。”
“不會,父母永遠不會記恨兒女的激言。”阿霞有些擔憂,“少晨,那我過去,你讓嶺兒彆見我。”
阿霞掛了電話,連夜收拾了幾件衣服,出門。
剛巧,醉酒的晏廣林回來了,“臭婊x,你去哪兒?”
阿霞:“西國市。”
“要滾蛋了,早滾蛋,看著你我都想殺了你。”
阿霞看到台階處的銀姐正在偷聽,“我隻是去照顧女兒,廣林,你喝醉了,我護你上樓休息。”
剛碰到晏廣林,他隻是輕輕甩了一下手,阿霞立馬倒地,“啊。”
晏廣林還未察覺什麼,他指著地上的阿霞,大罵,“弱不禁風,你怎麼不像花瓶一摔就碎啊,呸。”
阿霞抬胳膊,手腕處一片紅腫。
銀姐見狀,連忙跑出去,“夫人,你怎麼樣了?”
阿霞搖頭,“沒事,我先去處理胳膊,
如果讓嶺兒和習帛看到就不好了。”
她回了自己臥室,關門時,她看著銀姐外出了。
沒多久,她胳膊抱著白紗布單手提著箱子外出,碰巧,晏族族長出現。“阿霞,你胳膊怎麼回事?”
“族長,你怎麼來了?”阿霞一臉的意外。
族長雙手背後,氣勢強大。他身旁的管家跟隨多年,自然明白族長的意思。
管家上樓,拉著醉醺醺的晏廣林下樓,“打!”
管家對著晏廣林的臉就是一巴掌,晏族族長看著窩囊的五子,“上次告訴你的話,你怕是忘了,繼續打,讓他好好清醒清醒。”
阿霞連忙攔住,“族長,是我不小心磕的。”
“打。”族長黑著臉吩咐。
晏廣林的醉意被打完,他跪在地上一直道歉,求饒。
“阿霞,你這是要去哪兒?”看著行李,族長明知故問。
阿霞回答:“我去市看看嶺兒和樂樂,她們兩個都快要生產我實在不放心。”
族長看了眼阿霞包紮的胳膊,想到若是她再帶傷出現在他兒女麵前,恐怕那對姐弟倆要不依不饒晏族了。在他的帶領下,晏族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他們母親。
晏族族長吩咐,“管家,去閣樓
,把我珍藏的那對龍鳳玉佩拿出來,給五夫人。”說完,族長又對著阿霞說道,“阿霞,你既然要過去,身為外婆和奶奶,要送給孩子一些見麵禮。”
阿霞點頭道謝。
族長又提了句,“胳膊上的傷遮一遮,彆衝撞了孕婦。”
“是,族長。”
阿霞拽下自己的衣袖,擋住胳膊。
不一會兒,奶白的玉佩送過去了,兩個盒子便是頂好的金絲楠木做成的。
她接過,再次對族長道謝,放入自己的箱子中,離開了晏族。
族長看著廢物兒子,“禁足一個月,敢出門,就給我滾出晏族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眾人都離開了,晏廣林臉腫著跪在地上,他一陣後怕,臉頰火辣辣的疼。
阿霞坐在飛機上,她拽起袖子,揭掉厚重的紗布直接扔了。
她確實沒有好東西送給兩個孩子當見麵禮了,能讓族長從閣樓中取出來的,即使不是珍藏,也必是好東西。
她望著窗外的夜幕,期待去到一個有兒女的國度。
“最後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