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霞也想留下,“我想出來得經過族長的批準,我想一想吧。”
畫畫睡醒了,乖乖的躺在嬰兒床中不哭不鬨,隻有餓了會抽泣兩聲,身邊就會去大人。
薛少晨看到人家小女孩兒有的,他都想給他女兒準備。
南嶺都覺得丈夫魔怔了。
人逢喜事精神爽,精神爽便事半功陪。
薛少晨在公司的地位越來越穩,三兄弟各有不同,大哥為人敦厚善良,靠慈來穩人心,但往往壞事;二哥眼光獨到,能力出眾,若非殘疾,他是薛家最有希望繼承的人,薛老都親口說過,少逸最像他年輕的時候,卻無法對付二房留在公司的小人。偏偏,老三,花心,臭名聲,不服管,幼稚,最是靠不住……偏偏他沒大哥心善,也沒二哥死板。
他大哥想和二房公平競爭,薛少晨就不公平。“人為財死鳥為食亡,我在爭奪我自己的權利,要什麼公平。二叔,你得支持我。”
公司那些薛少逸沒斬斷的小人,薛少晨上位後,一個個收拾,不管是他威脅,還是挑毛病,亦或者把人調走,“開除,不就是賠錢嗎,賠。”總之,他把二房那一派的人,幾乎
“趕儘殺絕”。
晚上,薛少晨夾在兩個哥哥中間,“大哥二哥,你看我閨女,畫畫可不可愛?是不是特彆像我家嶺兒?”
白天,他到公司,薛家二房已經在等著他了,“少晨,你彆做的太過分!這個位置,看你能坐幾年。”
薛少晨使喚身邊的助理,“去,給我二叔泡杯下火茶。”
他坐在總裁椅上,靠著椅子,十分享受,“能坐幾年就看二叔有多大本事了,你要是沒本事,那我可就坐一輩子了。要是你有本事,或許過不了多久,我也傻,也殘,這位置估計就做不久了。
不過二叔,說實在的,你該不會用老手段對付我吧?拜托,有點創新,給我個驚喜。”
“小兒,猖狂!”薛二房怒拍桌子起身。
助理送進來的降火茶,也被二房一手揮灑,他指著侄子威脅,“彆睡的太死。”
薛少晨微笑,“二叔,記得做事彆留下痕跡。被我抓到蛛絲馬跡,我會讓你……受儘折磨!”說道最後,他也攤牌了。
離開後的二房,薛少晨眼眸黑沉,吩咐助理,“打掃辦公室,我出去一趟。”
薛家。
薛少常看到憤怒回來的父親
,“怎麼說的?”
“可惡,薛少晨,他不能活著。他比他兩個哥哥還可恨!”薛二房咬牙切齒。
薛少常坐在父親對麵,“那就找‘老熟人’,這次,做到去根!”
“少常,你要做什麼?薛少晨知道我們有行動,他一定會防著我們。”
薛少常眼眸閃著奸光,嘴角揚起笑容,“那就看到底誰更勝一籌。薛少白癡傻,無兒無女。薛少逸殘疾,失去生育功能。薛少晨不是有了個女兒,可是爺爺重男輕女,他若是沒了,他的女兒,頂多像凝兒一樣,掛個薛家的姓,沒有任何股份。
他們三兄弟從此以後,再也不是爺爺的備選繼承人!”
“少常,你說的有道理。你爺爺重男輕女,絕不會給女孩兒留股份。”說完,薛二房又說:“可是我們如果動了薛少晨的命,你爺爺定不會繞我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