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習帛解釋了所有事情,穆樂樂在丈夫懷中哭花了妝容,晏習帛又送她回去補妝。
半個小時,薛少晨後怕的去了母嬰房,看著妻女,“嶺兒。”
“少晨,你怎麼又過來了,衣服怎麼皺了?”南嶺不知外邊事。
薛少晨過去,捧著妻子的臉親吻,抱著南嶺,“我發現,我真的太愛你了。”
南嶺被抱的難受卻失笑,“知道了知道了,煩不煩,總是說。你閨女剛才聽到聲響一直在哭,剛睡著,你彆抱我把她壓醒。”
原定午時穆老爺子發表講話,結果時間往後推移了半個小時,在穆樂樂和
晏習帛調整好後,穆樂樂抱著兒子,出現在大眾視野。
剛才的害怕,她很快掩飾過去,上台時,她依舊是穆家驕傲的小千金,亦是晏習帛摯愛的女人。
沐沐或許是知道自己媽媽比較不靠譜,所以他媽媽抱他,又沒托他頭時,他都沒哭。好在,有個靠譜的爸爸,不動聲色的過去,托著他的頭。
晏習帛給了妻子一個提醒,穆小千金胳膊趕忙拖住兒子。
小少爺露麵,穆老發言結束,眾人皆落席。
下午三點,賓客開始動身離開。
四點,穆家未留外客,關上門,開始處理事情。
嚇破膽的穆樂樂突然,“帛哥,你讓我去地下室看看那個殺手吧,我沒見過殺手,中午沒看清。”
晏習帛:“……你不害怕了?”
穆樂樂:“囚籠之鳥,有啥怕的。”
晏習帛堅決不讓穆樂樂過去,穆老和晏習帛又去了書房,不知道商議的什麼。穆樂樂自己又慫的不敢偷偷過去,和丈夫在一塊兒吧,能膽子比天還大,自己一個人,她自己都搖頭不敢。
穆樂樂忽然又想起那個膽肥兒的少女了,她看到打架不僅不害怕,還那麼激動乾啥?
要是沒她那臨時一擊,薛少晨逃不過去,她帛哥也無
法開槍。
……
薛少晨將妻兒送到星河畔,他也外出去了世紀酒店。
薛老爺子摸索著手中的扳指,怒火中燒。
薛少逸拉著大哥,在等三弟。
不一會兒,薛少晨過去,“爺爺,如果我說這次是二叔家的手筆,但是沒有證據,你信嗎?”
薛少逸開口:“少晨,殺手呢?”
“穆家,被習帛扣了。”
薛老氣的麵色鐵青,他們薛家,這次差點毀了穆家的滿月宴,就這一點,日後薛家如何和穆家交好?難道薛家要一直趨於晏族之下?
可是,又如孫子之言,“你們沒有證據,不要妄下斷言。”
薛少晨說道:“假設,我命喪今日,薛家和穆家是否就有了血海深仇?大哥癡傻,二哥殘廢,唯一健康的老三沒了,公司是誰的?薛家的未來又要靠誰?
爺爺,其實我一直不想爭公司的權利,我最大的夢想就是,來這裡,和嶺兒和畫畫團聚,天天守著她們娘倆。可是我若不掙,二叔一家得勢我們三兄弟沒活路。
我若是有個好歹,嶺兒和畫畫未來沒保障,大哥和二哥在你活著的時候你能有個棲身之所,你要是死了!他們也就死了!”薛少晨氣的雙眸通紅,厲聲和爺爺爭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