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想的,帛哥,把藍淵派過去保護咱姐和畫畫,你覺得如何?”
晏習帛:“不好。”
穆樂樂噘嘴,“你看我聽你的不。”
結果她去命令藍淵時,藍淵一動不動。
“你不聽我的了是吧?”
藍淵:“隻聽晏總吩咐。”
晏習帛有事要外出一趟,穆樂樂:“你去哪兒?”
“世紀酒店。”
穆樂樂眼眸流轉,“我去眾咖啡。”
高爾夫球場,穆老遞給薛老一根高爾夫球杆,薛老擺擺手,“年紀大,玩兒不動了。”
穆老放下球杆,坐在凳子上。
“穆老,你說我該怎麼做?”
穆老開口,“你像留兩人一命。”
薛老不可否認,“下不去手。”
“那就交給年輕人處理吧。薛老,都不年輕了,該掛個空名享清福了。這個世界是年輕人的,年輕人不是在爾虞我詐中篩選的佼佼者,而是在一次次地困難中得到磨煉和提升。”
薛老一直好奇,“穆老,你把穆家大權全部給沒有血緣關係的習帛,你不怕他有朝一日叛變,用穆氏這把利劍殺回晏族嗎?”
“我不怕。穆氏集團是我帶出來的,但是是習帛讓它穩坐首富地位的。
我甚至願意習帛將穆氏當一把利劍,但是他不會。
你剛才咬重‘沒有血緣關係’,老薛,你二兒子有血緣關係,卻殘忍的對待他的親侄子們,這就是你想要的血脈繼承嗎?
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相信習帛嗎?是因為,他能為了我們爺孫倆,背叛世界所有人。血緣重要嗎?重要。可是,沒有感情重要。
我和習帛還有樂樂也算相依為命二十多年,世上我隻愛他們兩個,他們兩個也隻愛世上我們兩個。
如今有了沐沐,從此我們多愛了一個人。
早點退吧,多享受幾年的天倫之樂。”
薛老低頭,“薛某慚愧。可是,那個殺手,我想帶回去。”
“老薛,回去吧,這個人我們不能給你。他那天見到了不該見的人,他不能活著離開。”
同一時間,世紀酒店。
頂層的總統套房門打開了,晏習帛進入,“江總,打擾了。”
“坐。”
“江老,江太太和小少爺呢?”
江塵禦:“事先知道你要來,都提前支出去了。”
兩個不同國度的王者對坐,望著對方,誰的氣勢都不弱。“那個人的命,我隻給三天時間。超過期限,我會派人過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