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少晨:“……二哥,這麼好的夜晚,你就這樣浪費了?”
南嶺過去,抱走女兒。畫畫還想和爸爸玩兒,她哭起來。一出門,薛老就聽到了曾孫女的哭聲,連忙過來,“畫畫,哭什麼啊?”
臥室,薛少晨:“二哥,我不敢給你多說了,再說下去,你獨守空房,我也得獨守空房。”
掛了電話,薛少晨出門尋妻女。薛老抱著曾孫女,笑的眼睛都彎了,“嶺兒,你和少晨還年輕,早點再要一胎,以後年紀大不好康複。”
薛少晨:“爺爺,我說過了,我和嶺兒就要這一個孩子,你彆想給嶺兒壓力,她才剛複出。”
生氣時,薛少晨抱走女兒,“不讓你抱了,讓你重男輕女。”
薛老怒吼,“薛少晨,你是不是以為薛家你當家做主了!”
薛少晨轉身,“還真是,我現在就是薛家的當家人。”
薛老:“……”但凡他大孫子沒問題,二孫子不殘疾,哪兒輪到老三來氣自己。南嶺:“爺爺,少晨說話就難聽,你彆介意。”
回到臥室,薛少晨和妻子道:“嶺兒,你彆替我說好話,他早晚要打我一頓。”
南嶺猜測,“因為二哥?”
“那自然啊。”
薛少晨有自知之明,二哥是在自己手中得到解放的。“嶺兒,你抱一會兒畫畫,我去大哥臥室,給大哥洗個澡哄大哥睡覺。”
“好。”
抱著女兒,薛少晨去找薛少白了。她回到左國後,沒事了就會去時空畫廊坐一坐,一些貴婦人邀請的下午茶,她一概全拒絕了。她也會抱著女兒回晏族看母親,阿霞嘮叨,“嶺兒,你是薛家主母,該有的聚會要多參加一些。”
“媽,少晨都說那些聚會純屬浪費時間,有那個閒工夫,還不如我抱著畫畫曬太陽呢。”
阿霞是管不了子女了,晏廣林回去看到南嶺在,如今南嶺不是他當年能吆五喝六批評挨打的女孩了,她是薛少晨的女人,自己還是少惹為妙。南嶺看著晏廣林就黑眼,“媽,我走了。”
“怎麼走這麼早啊,不留下吃飯啊?”
南嶺看著女兒,“畫畫太小,不想讓她清澈的眼睛看到臟東西。”
說話時,南嶺的眼睛瞪著晏廣林。晏廣林不敢辱罵回去,如今她倒是猖狂的族長麵子都不給。離開晏族的路上,遇到了晏沛沛,從小欺負她的三姐。晏沛沛是二係的長女,她知道父親奪權的關鍵,也需要獲得南嶺這條人脈。“六妹,你去哪兒呀?好久都沒見你了,你回來怎麼沒找三姐玩。”
南嶺:“比較忙,三姐有空怎麼沒去找我?”
晏沛沛臉上僵了一下,“三姐這不是怕打擾你。沒吃飯吧,走去三姐家吃。”
“不用了,少晨還在等我們娘倆一起用餐。”
說罷,南嶺抱著女兒離開此片濁地。市。一夜過後,次日,典典去學校,是被爸爸牽著過去的,小孩子幼稚的為了告訴同學自己有爸爸,明明是第一個到學校的,卻不進校門,背了一書包的玩具,站在校門口,見到同學就打招呼。薛少逸也樂的出現在兒子的同學麵前。老師出來接孩子,看到薛少逸,“你是典典的父親?”
薛少逸點頭,“想必上次就是你和我打的電話吧?”
“對,是我。”
老師看著典典,誇獎,“典典,你爸爸真帥。”
典典可驕傲了,“我爸爸是我和媽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