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忙人薛董,“畫畫,爸來了。”
餐廳,薛少晨將自己調查的事情交給晏習帛,“當年潤澤集團的所有事情,我讓助理調查的,年代久遠調查起來費時。”因此這日才給他。
晏習帛收下,隨手翻看了兩頁,“爸當年經手的大項目,如今都被二係給占了,怪不得我說公司為什麼運營不下去。”
“當年二係帶不起來,公司沒人聽他的,然後二老爺就將公司的人逼走,這些好項目,二老爺接手,直接換了個名字改了個外殼,就變成晏族的了。說白了,還是搶的。”
穆樂樂問:“帛哥,那要不從這個二老爺身上查吧,他有害死咱爸的嫌疑。”
晏習帛看了幾頁資料,心思深沉,“他確實從咱爸身上獲利不少,但是還不至於害人。沒了咱爸,並不
意味著他就勝出了,這麼多年,他的對手一直是一係的大老爺。若想通過殺人來消滅對手,這麼多年大老爺不可能還活著。”
薛少晨點頭,“說起內鬥殺人這事兒,我家是出名的。能殺一個,就能殺兩個,所以,二係的可能性不大。”
穆樂樂:“那萬一當年他的對手是咱爸,一係的大老爺當時不行呢。或者說,二係壓根沒將一係放在眼中當對手,所以他沒有出手。”
南嶺點頭,“我覺得樂樂說的有道理,當年大伯確實人微言輕,隻不過是後來大伯家生了個兒子,四伯離開家。所以族長將大部分的產業都交給了大伯。”
人來人往的餐廳,晏習帛開口,“先吃飯吧,在這裡談這些事不妥當。”
穆樂樂忍不住又說了句,“帛哥,我覺得這個二係肯定不乾淨。要不然當年潤澤集團不可能所有油水都流向他,你也得查查,萬一他是知情人呢。”
晏習帛夾了菜,放在穆樂樂的碗中,“先吃飯。”
沐沐和畫畫分彆坐在各自爸爸的懷中,看著大人吃的津津有味,自己在咽口水。
畫畫也要吃,結果她隻有無味的嬰兒餐。晏習帛也喂兒子吃
米糊時,小沐沐好抗拒的扭頭,怎麼都喂不到口中。
穆樂樂用筷子沾了沾菜湯,“沐沐,張嘴。”
看著媽媽的筷子,小沐沐張開了小奶嘴,一舌頭下去,沐沐難吃的皺起小臉,開始主動吃米糊了。
畫畫看的都不鬨人了,薛少晨急忙舀了一勺米糊,“畫畫,你看到沒,大人吃的都不是好東西,難吃,隻有你的米糊最好吃,信爸的,爸不坑你。”
畫畫單純,她信了。
在晏族了幾日,穆樂樂臨走時抱著孩子,不情願的去見了晏族族長,“族長爺爺,那個,我和孩子走了,這幾天多有打擾了。”
穆樂樂過去,管家識趣的一個字都不說,因為一旦他開口,穆樂樂就會夾槍帶子的攻擊他。
族長還在生氣,麵容嚴肅,好似也不遠多說話。
穆樂樂:“族長爺爺難道是因為那日在生氣嗎?”問完,她又自己回答,“可是不對呀,帛哥和我說族長爺爺心胸寬廣,從不和我這種小輩計較,再說傭人一事就是小事一件,族長爺爺是乾大事的人,怎麼會將這件小事放在心上。”
族長看向了一旁的孫子:他說的?
晏習帛咽了下口水:他沒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