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長咬牙對阿霞的女兒女婿說道:“先讓我簽個字。”
南嶺:“若我不讓呢?”
“晏嶺,你好大的膽子!”
薛少晨:“都聽到了吧,夫人說不讓讓路,薛家人都把路給我圍實。”
“是!”薛家之前經濟不如宋家,一直規規矩矩,自從這些年薛少逸和薛少晨兄弟倆練手接管公司,直接摁了宋家,想逼近晏族。
不一會兒,又有護士來催促,“族長,手術還在進行著,五老爺要危險了。”
族長咬牙切齒,“晏族人,動手。”
“慢著。”南嶺轉
身,走出人群,薛家人自動給南嶺讓位。
南嶺拿著小護士的單子,在上邊乾脆利落的簽上自己的大名“晏嶺”,“我是他的繼女,我可以簽這個字,摘除一顆腎臟。”
小護士:“……醫生會儘力保住的。”
南嶺拿著單子,突然又不給小護士了,她笑起來,“如果保住了,這個單子我就不給你們了。”
“這……”小護士看著人群中的晏族人,她焦急,兩家關係惡化,她們都無能為力。
僵持之下,手術室傳來消息,五老爺的命保住了,隻是情況危急,醫生迫不得已無奈隻好摘除了他受傷的那個腎臟。
南嶺將文件遞給小護士,轉身,走入人群,越過晏族人,她去了病房,“習帛,他……”
“我都聽到了。”晏習帛背影對著姐姐,他開口。
門外的動靜他都知道,“告訴晏族,若是被我調查出這次她受傷是被人授意故意為之,我會幫助薛家取代晏族的地位!”
南嶺震驚的站在那裡。“好。”
她出門,望著族長和眾多伯伯伯母們,開口,“我媽受傷的事情我們會自己調查,若是發現是有人授意故意毆打我媽,圈禁我媽。
習帛將會退出晏族,幫助,薛家取代晏族的地位!”
薛家和晏族的人都震驚在現場,阿霞的子女不是和她感情不好嗎?怎麼會鬨這麼大陣仗,不過就是被打了而已,之前也經常被打,都沒見有人說過什麼。
當屬最震驚的還是族長,他笑起來,“僅他一個人的加入,就想取代我晏族幾百年的家業?猖狂!”他怒吼。
穆家人站的筆直,“晏老,你忽略了,姑爺的背後,是我們整個穆家。”
氣氛一度僵持,知道阿霞微微轉醒,這一次,她醒來麵前竟然不是銀姐和晏廣林,而是陌生的天花板。
她雙手都紮著液體,還有營養液,在被關起來時,她反抗推到了銀姐,導致她未進一口食。
阿霞艱難的扭頭,望著床邊坐著的男人,她虛弱的開口,“原來我沒撐過去啊,智明,我,”她呼吸微弱,氣若遊絲,“智明,”
晏習帛起身,摁動喊鈴,不一會兒醫護門都衝上前,“五夫人,你怎麼樣?頭暈不暈?”
阿霞看著穿白大褂的陌生人,一直在搖頭,智明呢?
接著,南嶺跑入病房,“媽,你怎麼樣了?媽,你怎麼醒了不說話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