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中傭人是南嶺從薛家送過去的,“媽,還不離婚嗎?”南嶺問,“你若再忍氣吞聲,我和習帛以後都不會再管你了。”
阿霞紅著眼眶,“離,要離。”習帛回來了,潤澤集團雖然坎坷但是也算保住了,阿霞哽咽道:“媽離婚。”
“阿霞,快讓三嫂看看。”三夫人睡醒才知道老五住院的事情,大早慌跑過來。
“銀姐不是告訴我說你去找嶺兒了嗎,這麼,這麼會變成這樣
。”
晏族,晏習帛坐在行八的位置上,他代表的是晏族第八係,地上跪著顫巍巍的銀姐,“族,族長對不起,是我生了小人心思,看五夫人生性軟弱看到五老爺欺負她,我也鬼迷心竅的去欺負五夫人,就為了得到五夫人的首飾。”
銀姐的渾身冰冷,她剛從冰窖中被拉出來,又被管家警告,“你若敢栽贓陷害我和族長,你男人和你孩子你可要替她們想想後果。”
無奈,銀姐隻能將一切朝自己身上攔。
大堂,所有人的視線都望著晏習帛,而隻有他,靠著椅子閉上了眼睛像是在閉目養神。
管家立馬質問:“為何要搶五夫人的首飾?”
“是,是我看六小姐經常給五夫人好物件,所以我忍不住,是我財迷心竅,是我做了錯事,請族長懲罰。”銀姐跪在地上哭著磕頭。
晏習帛繼續靠著椅子在“睡覺”。
這下,倒讓晏族不知所措了。
“七少爺,你看這件事該如何處理?”管家問。
晏習帛喉結滑動,他說道:“我聽聽族長的意思。”
族長冷笑,“家都快被你擊散了,我這個族長意見重要嗎?”
晏習帛閉著眼睛,緩緩開口,“重要。因為我
得排除,是不是你授意的。”
銀姐身子瞬間一頓,她緊張的看著族長,她一直搖頭,她什麼都沒說。
在場的人誰心中不像明鏡似的,不知道這次阿霞被打是族長故意的,要不然晏廣林哪兒來的膽子敢碰阿霞,更何況阿霞的兒女現在都在身邊。
隻有族長要拿阿霞出氣,知道歸知道,但是不敢說破。
在眾人犯難之際,二老爺開口,“習帛,你看不如這樣,五妹所經曆過的都讓銀姐經曆一遍,算作懲罰行不行?”
銀姐害怕的搖頭,她不敢,她怕活不下去。
晏習帛睜開了眼睛,“二伯,你吃飯的時候是和傭人坐一桌嗎?”
二老爺立馬閉嘴,聰明人聽出來了,晏習帛意思是,傭人和主子不一樣,不是以同樣的經曆就可以算作懲罰的。
晏習帛起身,望著族長,“不舍得嗎?”
族長咬牙,“管家,去。”
銀姐不明白發生了什麼,接著,就看到了族長的人架著她將她抬了出去。
接著,院子裡便聽到銀姐的慘叫求饒聲。
晏習帛一直在等,直到院子裡沒有了聲音,他出門,看著嘴巴都吐血昏迷的女人,後背還滲血。
“七少爺,繼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