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的話,好好的人,也不過是轉瞬間,他在安排簽證的事情,卻突然接到了噩耗。
晏智明開玩笑說:“子民,如果我哪天遭遇不測,潤澤集團可就得拜托你了。你嫂子不行,鎮不住場子,倆孩子還得你替我撫養。”
真有那一天了,方子民卻一個也護不了。
他跑回去了,他太知道了,“是晏族,絕對是晏族。習帛,你聽叔說,總裁在職期間,所有事情都是背著晏族進行的,他對晏族的所有人從未放心過。”
晏習帛看著激動的方子民,“叔,你慢點說。”
方子民說:“當年我回家就是察覺事情不妙,那段時間有人跟蹤我,果然,我回家沒多久,就有人上門,半夜把我綁走。”
方子民掀開自己的衣服,看著身上皺巴的疤痕,“這就是晏族所賜!”方子民恨的咬牙切齒。
那是被烙過的痕跡,傷疤觸目驚心。
晏習帛眼中冷傲,“誰做的?”
“晏族人都知道。”
晏習帛深呼吸。
方子民說道:“二係的人那我綁走,一直問我總裁的目標是什麼,海外計劃又是什麼,還問我公司的核心文件,我咬死不說,管家就用熱油燙我
,二老爺讓人打我,一直折磨我……”
方子民知道海外的計劃,他怎麼不知,可是,不能說,“我當時就一股氣,不能讓這些殺總裁的人得逞,死我也要帶著秘密下去。”
晏習帛問:“晏族族長露麵了嗎?”
方子民搖頭,“管家出現了。”
晏習帛了然,這是族長允許發生的。想來也是,隻要不威脅晏族利益,他能默許一切事情發生。隻要對晏族有利,他絕對是支持方。
“後來你怎麼出去的?”據他了解,晏族人寧可滅了他,也不會讓他活著出去。
“有人救了我。”方子民回答。
“誰?”晏習帛好奇,晏族竟有這種好心人?
方子民開口,“四係的四老爺,晏英哲。”
他?
晏習帛眯眼,眼中不同彆人的,竟是警惕。
“他和總裁算是族內從不相交的人,兩人井水不犯河水,可是卻有情誼在,兩人一起跑步,聊天,看總裁臨終留下孤兒寡母,還有一手爛攤子,看我受此磨難,他於心不忍,便暗中救我出去。
之後,為了懲罰,四老爺主動交了手中的權利,搬出晏族生活。”
晏習帛沒有打斷,繼續聽。
“我被黑醫
救了一命,回到家中,祭拜了阿奶,帶著這份合同,我就跑了。我剛下上就得知你被晏族逐出家門,後來的事情,你都知道了。”
晏習帛望著窗外,了解了當年的全部經過。
“方叔,你受苦了。”
方子民搖頭,再次哭出聲,“習帛,我有負總裁所托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