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為什麼要出國啊?”方心晴問。
方心晴被母親拉了一下,不讓她多嘴。
方心晴又說:“我九月份大學就開學了,我不能出國久。”她又說:“爸媽,要不你們兩個出國,當旅遊了如何?”
方子民看著女兒,有所思量,女兒在,他就不能走遠。
晏習帛看出夫妻倆的顧慮,故而說道:“那就去公司吧,當年公司的產業,你比任何人都知道,當初誰怎麼吞走的,現在就怎麼還回來。”
確實,沒人比方子民更知道晏智明的事情。
當天在方子民處,他下午下定了決心,將山契交給了晏習帛,當晚,就收拾了行李,跟著晏習帛去市裡了。
晏族。
族長處已經得到了消息,管家慎微,“回族長,七少爺找到了方子民,現在在回來的路上。”
族長握著杯盞,“他怎麼找到的?”
管家搖頭,“族長,這個無從得知
。七少爺身邊都是穆家的人,這次安排的住所,也是由穆家人插手的,我們……我們一直處於被動狀態。”
族長放下茶杯,“穆家,手伸的太長了!”
管家低頭,最近他的消息,確實都慢了許多。
“給穆老聯係,我問問他到底什麼意思!”
管家將電話遞給族長,他撥通了遠在西國正視察慈善事業的老人電話。
穆家管家拿著手機送過去,“老爺,你猜的沒錯,是晏族。”
穆老臉上有了笑意,“看來,是習帛在那邊進展不錯。”
說完,穆老冷漠開口,“掛了。”
掛了後,穆老又命管家,“擬一條短信發給他,就說我們穆家,不插手左國事宜。送給我孫子的人,不過是為了保證他的安全。左國瑣事我們不管,習帛的安危是我穆家的大事。”
管家笑道:“是,老爺。”
此條短信擬好,拿給了穆老過目,得到準許就發了過去。
穆管家說道:“老爺,如此,晏族那位族長怕是要生一次悶氣了。”
穆老:“我就要讓他,啞巴吃黃連,有苦說不出。”
過完,晏族的族長看完短信,憤怒的拍下手機。“穆家,口口聲聲說不乾預我們
事情,卻屢次讓穆家的人和我晏族作對。到頭來,他們一句,一切隻為習帛安危考慮。嗬,荒謬!”
“族長,那,方子民,還動嗎?”
“動,那就給習帛一個教訓,讓他知道,這裡誰才是天!”族長滔天大怒。
管家離開,他藏在角落中,望了眼族長房子處,走到陰暗地,再次打了個電話。
晏習帛將方子民一家暫時安排到了酒店,命專人看守。
方心晴覺得事情不太對勁,“晏總,你為什麼要命人看管我們?”
方子民坐在沙發上,拉住女兒,“心晴,你和你媽早點休息,爸和少爺聊會兒天。”
不止方心晴有些雲裡霧裡,就連方母,也不太清楚。
不過好在,母女都是識大體的,知道此刻不是問的時候,兩人便雙雙離開了客廳,回臥室休息。
客廳,沙發上,晏習帛高蹺腿,坐在那裡,他氣質沉穩老練,神色淡定,從始至終,能讓他臉上表情有變化的隻有他妻子的那通電話。
到了酒店的套房,他坐在那裡,像是運籌帷幄的商人,那翻姿態,方子民點頭,“不虧是能讓穆氏集團在金融危機中,卻能屹立衝上一國首富的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