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霞也說道:“習帛,你和磊磊都是兄弟,咱家和你四伯家關係很好,以後啊,若是磊磊有不懂的地方,你可一定要照顧照顧弟弟。”
晏習帛看著母親的眼睛,笑容,不達眼底。場麵話而已。
晏習帛沒想到,他母親還有這樣一麵,他點頭,“是,我會的。”
阿霞會心一笑,四夫人說道:“阿霞,你現在兩個孩子都有本事了回來給你撐腰了,脫離了苦海,如今也善談了。”
晏英哲也連連點頭認可,“阿霞和老五離婚後,現在人也愛笑了,話也多了。上次你和三嫂過來的時候,都是三嫂在說話,你一句也不說。這次,和兒子過來,話也多了,人也開朗了。”
四夫人符合,“確實如此。當初真是想幫幫阿霞
,你也知道我們家實在說不上話,唉,真是心疼阿霞,卻無能為力。你四哥經常後悔,他沒辦法幫智明照顧弟妹。老五也是個爛泥,誰話都不聽。”
“都過了,不說這些不愉快的經曆了,阿霞現在在晏族可是誰都不敢惹。”晏英哲再道。
四夫人拉著阿霞的手,笑著說:“是啊不說了,現在嶺兒和習帛都在身邊,以後阿霞的好日子都來了。”
夫妻倆你一眼我一語,餐廳好不熱鬨。
客廳還有許多晏智明的畫,晏英哲還想拉著晏習帛鑒賞一番,他婉拒,“四伯,我是真沒藝術細胞。”
“你們啊,都不如你們大姐。”說罷,晏英哲大笑,“子民,你來看看,能看懂嗎?”
方子民:“四老爺,我就是一個村夫,賞畫如嚼蠟,實在沒那個本事。”
“自謙了。”晏英哲熱情的問兩人,“子民什麼打算啊?”
方子民看著晏習帛,“聽習帛的。”
晏習帛低眸,看了眼麵前的茶桌,下一秒,他笑問:“四伯,我還想讓方叔回潤澤集團,你覺得如何?”
“當然可以啊。你不知道,子民年輕的時候多能乾,是你爸爸的左膀右臂,
如今,你可得讓子民好好的輔助你。一定要重用你方叔,他當年對你家,可不容易啊。”
晏英哲說到此事時,刻意當著方子民的麵咬重方子民對他們家的恩,讓方子民認為他確實有恩與晏習帛一家,同時,也讓晏習帛必須重用方子民,否則他就是沒良心。
然而,方子民幾十年未接觸過商業,就算再入公司,也是手忙腳亂,真委以重任,怕是也添亂。
晏英哲看著侄子的眼睛,他笑著問:“習帛,四伯這些年也不懂商業,我也是瞎說的,你當個風過了。”
晏習帛嘴角一直笑著,晏英哲剛才話中潛意思他自然能聽到。“四伯說的很有道理。方叔對我家的真心,是用什麼都換不來的,我都做好養方叔後半生的準備了。”
方子民:“不可不可。叔有手有腳,不用習帛養活我。”
“四伯當年救了方叔,不論如何你也是我家的恩人,我也會儘我所能,照顧四伯。”晏習帛再開口。
晏英哲哈哈大笑,“習帛,你真不愧是智明的好兒子,四伯沒看錯你。”
方子民也聽出晏習帛話中深意,晏習帛稱他為“家人”,他心中溫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