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少逸聽出言外之意,“小珞在家也很鬱悶,明明是兩個人生的孩子,怎麼典典一點也不隨她,隻像我。”
醫生也聽出薛少逸的解釋了,“哦哦,男孩子像爸爸好。”
看了看典典的檢查數據,“還算穩定,彆劇烈運動。孩子還小,現在也不是治療的最佳時機。”
薛少逸在辦公室,又谘詢了許多,典典靠在爸爸懷裡,也都聽在心中。
走出診室,薛少逸問兒子,“真要是手術了,怕不怕?”
“我怕。”
薛少逸伸手摟著兒子,他手指掃了掃兒子的臉頰,“怕什麼?”
“以前怕我萬一沒有了,隻有媽媽一個人沒人陪伴會很可憐。可是現在我怕
,怕我愛爸爸媽媽弟弟妹妹,曾爺爺以後再也見不到了。”
“男孩子得勇敢一點,不要害怕,你媽媽已經替你闖過關了,會沒事的。”薛少逸摟著兒子,父子情深的走到一樓大廳等那兩人。
蔓蔓接受治療後,許珞留下和醫生聊了起來,相約下次的檢查時間,彼此留下聯係方式,許珞就帶著蔓蔓離開了。
到了大廳,薛少逸給典典買的熱牛奶,他也給蔓蔓買了一瓶,不過遞給了妻子。
許珞接過,再由她遞給了蔓蔓。
送蔓蔓回福利院,許珞去了院長辦公室,“院長,醫生說蔓蔓這孩子情況有點嚴重,讓我們做好長期的打算,下周還讓我們過去找醫生。”
“小珞,蔓蔓現在隻信你,去看醫生,可能得辛苦你了。”
許珞:“好了院長,彆和我客氣了,就算你不開口,我也會照顧好孩子的。”
透過窗戶看著外邊的女孩,院長又問:“店裡最近忙嗎?七一今天也過來了。”
“店裡還行,七一收了兩個小徒弟,沒有以前那麼忙了。”
院長還擔心許珞因為福利院的事情,怠慢工作,穆樂樂反感。
“院長,你就彆擔心了。
樂樂心大也商量,嫉惡如仇,她知道我最近在做的事情,還經常問我進展如何,能不能把那個男的判死到裡邊,那個女的能不能也判進去。”
許珞一直記著自己的請假時間,工資發放的時候,她也會自己去扣自己的。
院長的擔心消散了,拍拍許珞的手,“樂樂是個好孩子。”
“是啊,樂樂很好,很護自己的人,也很護習帛的人。”
晚上下山的路上,許珞才問兒子白天的檢查如何,薛少逸讓典典自己告訴許珞,看看他兒子的記性好不好。
果然,單純的典典將一生的話,幾乎複述下來。薛少逸通過倒車鏡,看了眼後排的兒子,他笑了一下。許珞沒放在心上,看著檢查單,“那你在學校彆劇烈運動,體育課,如果有訓練,你告訴老師自己的身體情況,千萬彆強撐。”
“我知道了媽媽。”
典典又說:“爸爸媽媽,我牙很軟,你們帶我去看看牙醫吧。”
許珞扭頭,看著兒子的嘴巴,“張嘴,讓媽媽看看哪個牙齒軟了,是不是該換牙了。”
典典張開嘴巴,許珞用手碰了碰,“真是誒,少逸,咱兒子都要換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