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族對宋家的資助,變相的是給他送錢,但是沒有扶持過來。
邱家的借錢,便意味著有借就有還,所以晏族的人也並不吝嗇。
晏習帛靠著椅子,手摸索著下巴,思考,“邱家最容易對付的是邱偉,但是我必須在邱董在位時出手。”
“邱家反正不是什麼好人,你還不需要我幫助?”
晏習帛搖頭,“都快六點了,你怎麼還在我這裡?”
薛少晨:“和你一起回家裡吃飯啊,你姐抱著畫畫回娘家了,我來等你,咱倆也一起回家。”
晏習帛看了眼他姐又嫌棄又愛的男人,“那走吧。
”
坐在車中,薛少晨還想對晏習帛求教一下,如何讓老婆更愛自己,孩子更緊著自己。
晏習帛不想搭理他。
後來,薛少晨又問了一次,晏習帛不理不禮貌,“離開老婆幾天,她就愛你。老婆當媽不靠譜,孩子就會緊著你。”
薛少晨:“那這不對啊,我要是離開你姐,她能燒高香。而且,你姐當媽可比我當爸靠譜。你說的這是你家樂樂吧?”
晏習帛:“你聽的不就是我和樂樂的日常?”
薛少晨發現,白問。
他看著窗外,繁華世界,行人匆匆,“想趕緊和你姐老,又想和你姐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走慢一點。”
晏習帛:“我隻想早日回家。”
回到文南院,“不是這個家。”
進入客廳,畫畫已經和外婆“表演”了。她一會兒是導演,一會兒是小演員,忙的不可開交。
南嶺和阿霞紛紛大笑。
“畫畫太活潑了,沐沐和習帛一樣沉靜。”阿霞說。
回到家中,畫畫見到父親,她大喊一聲“爸爸”,這一腔,把薛少晨的精神勁兒都來了,“哎!”
抱著女兒,廚房也做好飯了,去餐廳用餐時,南嶺說道,“媽,我給你的袋
子裡有一個藍色的袋子裡邊是玉鐲,給三伯母買的,你替我轉送給她。”
在外的南嶺,聽說了母親和三夫人的事情,三夫人替母親和弟媳辦了不少好事。
因此她過來,勢必要帶著禮物,感謝一下三伯母一家。
阿霞說道:“我這心裡還過意不去,每次都是讓三嫂替我們傳話,說閒話,利用她的太明顯了。”
南嶺說道:“媽,你彆自責了。三伯和三伯母是聰明人,要不然你以為每次外邊穿的話都是我們想聽到的,反而其他人家的八卦,一點都沒有。”
阿霞不解的看著女兒。
南嶺喂著自己的女兒吃飯,“因為三伯在替她把著關呢。該說的,不該說的,三伯和三伯母都心裡清楚,隻是裝糊塗,二伯母家的三姐一直沒結婚,她從來沒說過。大伯母家的大姐,婚姻過得不幸福,她也沒有說過。就是因為她拿不準的事兒,三伯會告訴她。
所以這麼久,局勢一直靠著我們這邊。而且,三係有親近我們家的打算。
三伯母現在也算你的朋友,以前她陰陽怪調我的事情就過了,我和樂樂現在都念著她的幫助,所以這些人情禮,我們都會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