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畫畫怎麼了?”阿霞在電話那邊乾著急。
“畫畫,讓媽媽看看眼睛,彆揉。”南嶺扔了手機,趕緊抽紙擦女兒的眼睛,畫畫閉著眼睛哭。從未有過的慘兮兮。
傭人也趕緊過去,“夫人,小姐這是橘子汁濺進去了吧。”
南嶺慌張的起身,“是濺進去的,趕緊開車去醫院。”
阿霞聽到聲音,“趕緊給孩子眼睛衝一下。”
南嶺一直沒聽到,她拿著手機,“媽,我先給你掛了啊,我給少晨打個電話。”
在公司的薛董,上一秒還發怒的將文件扔桌子上批評下屬,“看看你們給我交上來的是什麼東西!”
電話響起,他拿起,看到來電人,怒顏減退,“喂,嶺兒,怎麼了?”他語氣也儘量平常。
“你彆慌彆怕,我也去醫院,彆緊張,這沒事,眼睛紅那是揉的,彆害怕啊,我過去了。”
薛董拿著車鑰匙急忙跑出門。
助理和下屬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,隻好拿走文件,繼續去修改。
薛少晨到了醫院,南嶺已經抱著孩子過去了。
他到了急診科,聽到女兒的哭聲,急忙去到後方的處理室。
“這裡不允許……”
“我是她爸。
”薛少晨指著女兒說道。
畫畫也聽到爸爸的聲音,她哭得咳嗽,臉上是藥水也是淚水。“爸爸喲~”
薛少晨走過去,站在妻子身後,他握著女兒的小手,“爸來了,讓爸看看眼睛。”
畫畫伸手要爸爸抱,剛才媽媽抱著摁她,非要她眼睛上衝東西。
薛少晨伸手要抱女兒,南嶺測過去身子,“少晨,你彆抱她,藥先衝完,一會兒你再抱。”
“我抱著也能洗眼。”
南嶺還是強硬的,勒著女兒,摁著她的小手,讓醫生給她衝洗眼部。
畫畫哭著喊爸爸,想讓爸爸救她,薛少晨看的手都伸了好幾次,最後屈於老婆的眼神下。
看著女兒可憐的模樣,聽著她的哭聲,薛少晨站在一旁,心都揪著。
等畫畫充好眼睛,她哭得口水都留著,南嶺抱著女兒,給她小手也洗了洗,畫畫還在悲傷又慘痛的哭自己的可憐。
等洗好擦好,畫畫的淚也留了不少,眼睛不疼了,她看著“唯一”心疼她的爸爸,又舉著手,要找不強製自己的爸爸抱。
這次,南嶺舉著女兒,遞給了丈夫,“給,抱你的寶貝女兒吧。”
此刻,畫畫和爸爸是最親密的,
薛少晨也疼的不行,“眼睛還疼不疼了?”
畫畫哭著,擠了下眼睛,又擠了一下,繼續哭。
薛少晨連忙問醫生,“我女兒是不是眼睛還不舒服啊?這治好沒有?”
南嶺:“她眼睛要是還疼,那你剛才說的話,她就聽不進去了。”
聽進去,說明不哭了,不哭說明不疼了。
畫畫就是在爸爸懷裡,大靠山來了,委屈了。
在醫院又觀察了一陣,期間,薛少晨也知道女兒為啥會哭。“你也夠倒黴的。”親爸說懷裡的寶貝女兒。
畫畫爬爸爸的肩膀上,想想就覺得難過。
過了十分鐘,畫畫眼睛無礙,薛董開車帶著妻女回家。
家裡還有個擔心的薛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