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董:“……咱倆是例外。”
南嶺翻了個白眼,抱緊女兒睡覺。
“讓她去她屋裡睡吧,我聽習帛說,他家沐沐比咱家小一個月,都自己在小臥室裡睡覺了。”
在親爹的碎碎念下,畫畫不出意外的翻身了,然後嚇的夫妻倆都屏住呼吸,然後畫畫癔症了一下,眨了下眼睛,又閉上眼睛,打算和剛才的睡覺銜接上。
偏偏他爹來了句,“嶺兒,她睡了,放心,”
‘吧’字還未說完,親爸把女兒‘喊’醒了。
臥室,畫畫哭,薛少晨哄,南嶺下床,拿著自己的枕頭,氣的出門,“你哄。”
“唉,嶺兒,這咋哄啊。嶺兒。”
沒人應。
薛少晨抱著哭哭啼啼的女兒,滿屋子轉悠,他看著女兒說了句,“你咋真不經聒啊?”
淩晨一點,畫畫又重新睡著。
薛少晨躡手躡腳的放下女兒,給她蓋上被子。
他也抱著自己的枕頭出門了。
推開書房門,看著沙發上躺著的妻子,薛少晨靜悄悄的過去,一下子壓上南嶺。
夢中的南嶺瞬間驚醒,“薛少晨!”
薛少晨親吻南嶺,“哄睡了,厲不厲害?”
南嶺:“那你是來喊我回去睡覺的?”
“不是,我來陪你睡覺的。”
沙發本就小,薛少晨還硬要擠
。
結果,擠著擠著,南嶺發現男人的手不老實了,“薛少晨,你敢!”
“有啥不敢的,你是我老婆,這是我書房,不就是解鎖個新地方。”說完,薛少晨抱著妻子,壓上去,“咱倆抱著睡,沙發不就夠用了。”
……
半夜,薛少晨一個人睡了書房,南嶺穿好睡衣,抱著枕頭,靜悄悄的又回來主臥,躺在了女兒身邊。
清早,薛少逸走出房間,看到了從書房出來的弟弟。
“被嶺兒趕出來了?”
薛少晨嘴硬,“不是,睡書房舒服。”
薛少逸看了眼弟弟的嘴,下樓了。
薛少晨開始回臥室了,“嶺兒,畫畫醒了沒?”
沒醒的畫畫,因為爸爸的一聲喊,醒了。
南嶺昨晚也沒睡夠,她揉著太陽穴,氣的蒙上被子,“薛少晨,出去。”
上午,南嶺在臥室睡覺,薛少晨抱著他那“易醒”的女兒在客廳晃悠。
然後看著二哥家一家三口。
典典站在薛老身邊,拉著曾爺爺的手,說自己的想法,“曾爺爺我知道你太愛我了,所以才總是拉我出去……”
他說了他的想法,薛老沒有生氣,都很耐心的聽曾孫子講,還點頭一直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