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樂樂告訴了穆老,“爺爺,你種的樹我乘過涼了,給你說聲謝謝。”
穆老:“你有病了?”
穆樂樂:“你才有病了。”
穆老後來和晏習帛的通話中,才知道孫女說的啥意思,“沒頭沒尾的,我還琢磨,我沒種樹啊,她怎麼乘涼了,原來是這個。”
四係還沒有還錢,藍淵在左國沒有離開,左國的酒店一層樓都被穆家包下,供穆家人入住。
期限到了,藍淵上門了。
“四老爺,看來我們是要上法庭了。”
晏英哲最近焦頭爛額,“就算上了法庭,我也不怕。是你們做主張救她的,我並沒有讓你們給她治病。”
藍淵:“既然如此,那就請四老爺準備律師吧,也算我們提醒到位了。”
藍淵走後,四夫人焦急的過去拽著丈夫問,“這麼回事啊?上法庭對我們到底有沒有利?”
“閉嘴。”
晏英哲吼了一聲,怎麼有利,就算沒有穆樂樂規定的那麼多錢,真開了庭,穆樂樂救的是他家的兒媳婦,是無論如何都要還給穆樂樂一部分錢的,找律師,隻能往下降降,並不能不還錢。
可是他也谘詢過律師了,再降,也要還穆樂樂五六百萬,這還是樂觀的前提下。
晏英哲從哪兒借那麼多錢。
無錢時,晏英哲的關係根本就鋪展不開。
族長直接斷了他的‘命脈’,讓他無法再暗中生波浪。
薑始終還是老的辣。
“你找你娘家那邊借錢如何了?”
四夫人愁的說道:“早些年忘記和這邊的親戚維持關係,現在願意借的都是蚊子肉,根本就不值一提。”
還因為借錢,讓四夫人被人議論,“你家不是挺有錢的嗎,晏族四係,還得出來找我們平民借錢?”
四夫人說謊道:“我和英哲鬨矛盾了,不方便找他要錢,但是我們會和好的,和好了,錢我就還回來了。”
四夫人坐在沙發上後悔,“早知道我們就不回晏族了,早些年我們一家三口在外住,從來不會為這些東西犯愁。”
“婦人之見!”晏英哲當即發火,“三十年前,打敗最有威脅的晏智明結束,我就是最有資格的人選。”
“可是現在呢?你是嗎?晏智明結束了,他兒子又起來了,我們家現在過得人不像人,家不像家,磊磊娶的什麼老婆,你看看晏族現在,成什麼樣子了。”
夫妻倆吵了起來。
藍淵辦事很迅速,他說要上法庭,果真就告了晏英哲。
晏英哲下午就接到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