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普通的早晨。
族長坐在車中要外出,看似隻是尋常的外出,什麼東西都沒帶。
甚至司機都不知道族長的目的地。
出了晏族門,沒多久,管家在路邊等候。
司機下車,管家上車他開著載著老族長前往停機場。
路上,他將自己準備好的一切都給老族長。
“老族長,一切太極,很多都沒來得及準備,您先過去,稍後我會想辦法離開過去跟您會和。”
之所以這麼著急,是因為警察已經去找了他,並且是以當年晏智明的理由去找的他,“老族長,當年晏智明的真正死因,真的隻是四歲的孩子為的嗎?”
這個問詢,讓他如驚弓之鳥,加快要離開的進程。
他知道警察沒有證據,可是宋彥慧還在晏習帛的手中,她像個定時炸彈,除恐怕是無法除之了。
當下最重要的是先離開。
管家也知道,自己是老族長的心腹,新任族長對他有所戒備,這個晏族,他長久無法待下去,必須要跟著老族長外出謀事。
車輛在路上行駛,離機場越來越近了。
晏習帛在潤澤集團當年他父親的辦公室,他目光望著對麵的那堵牆,眼神愈發堅定,
“爸,他們該下去找你賠罪了。”
機場,老族長剛下車,在管家的護送下,剛準備登機時。
四周瞬間湧現多人,圍著兩人。
“老族長,去哪兒啊?總裁知道嗎?”藍淵問。
下午。
晏習帛回到了晏族。
和他血緣關係上的爺爺麵對麵,“你不守約。這個結果,我不滿意。”
當初他離開晏族時,他曾喊住過自己,告訴他,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結果。
“隻是讓晏英哲頂罪,你就沒有任何事了嗎?”
“族長之位,我已經給你了。”
晏習帛笑了一下,“我何時說過,我要?”
他們所看中,爭搶的,在晏習帛的眼中猶如雲煙。“當初你是拿著當年的真相,來和我合作,讓我接手晏族。”
“習帛,我想問問你,對這個族長之位,你就沒有一點動心?”
晏習帛靠著椅子,垂眸瞧著自己的手,“如果說想當左國的老大,我還是有這個野心的。可是,”晏習帛看著對麵,“一個潤澤集團,足能讓我成為頂峰。何必要一個衰微的晏族?空有一個族長的名號,在你的帶領下,晏族還有多少族人?”
當初的晏族,確實是一個大族。
所有人都出資一起成立了一個大工廠,推選出一個族長,然後每年都按照比例給所有人分紅,也隻是百年前。
後來,推選的族長變成了內定,再後來變成了遺傳,再之後,到了他。
晏習帛不知道他是如何走上這個族長之位的,總之到了他手中,他還在崇尚族長的權利。“趕走了不少人,最後留的都是你的孩子成立一個晏族。你兒女是多,可讓你說,有幾個兒女是真的如你心中。
如今呢,你那些子女呢?”
“習帛,你是一個成功者,毫無疑問。是我見過所有人中,為數不多,我都欽佩的人。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年把你趕走,可是。你身為一個成功者,你有弱點。”
他和晏習帛開誠布公,“你有情。”
晏習帛望著他,冷笑一下。
“有情就無法做到冷靜睿智,會被牽絆住。一個真正的成功者,是孤獨的。”
晏習帛:“那你成功嗎?”
“我隻是沒有你聰明。”但是他自認自己還是成功的。
晏習帛覺得諷刺,“那你最後得到了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