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啊,天仙。”
這小子這麼會說話,穆小千金掐指一算,“天仙沒算出來。”
“那你上次算出來的?”
“上次我用腦子推離出來的。”而且,論叛逆,離家出走,和愛她的人使性子,穆樂樂說第二,沒人敢在這個刁縱的小千金麵前稱第一。
何況,這又是一個標準富二代,武心怡走的路都是穆樂樂走過的老路。
她能猜對很正常。
“姐,那你再轉動一下你的腦子唄。”
穆樂樂想了一圈,說道:“去酒吧碰碰運氣。她不是要釋放天性,追求自由,追求自我,那裡最容易讓人墮落。”
阿布:“這麼多酒吧,我去哪兒找啊。”
穆樂樂:“這麼多酒吧,我怎麼知道。”
小肉橙還脫光光的等著,水都快涼了,他媽還不給他洗澡,非要讓他發火,他媽才能想起,“啊呀!”
穆樂樂看了眼兒子,對阿布繼續叮囑:“先去你以前抓到她的酒吧,如果那裡沒有,和吧台的人通個信兒,讓見到她了和你取得聯係,然後你再去其他地方找。”
“姐,你咋知道我以前在酒吧見過她?”
“你姐我遍地眼線,還用質疑嗎。你趕緊去吧,我給肉橙子洗澡了
,這會兒他脾氣又上來了。”
掛了電話,穆樂樂抱著軟包裹兒子,低頭,一直抱著兒子親。
小肉橙奶嘟嘟的,丟在浴盆裡,渾身都白白嫩嫩,穆樂樂忍不住又和兒子玩起了遊戲。
晏習帛回去時,趕緊抱走二兒子,把他裹起來,“樂樂又玩你了?”
“唔嗯~爸爸”
“哎,喊爸爸做什麼?”
阿布找人找了一個多小時,最後果然在一個酒吧找到了那個喝酒,剛巧遇上了有人在和她搭訕,她怕的後退了一步,不要人家給她點的酒。
“妹妹,不要這樣子甩哥哥的麵子嘛。”說罷,男人的手要落在武心怡的肩膀上,結果還沒落下呢,武心怡的身子一拽,接著,她麵前坐了個男人,“阿布?”
“喊叔。”
武心怡:“……”
說起這件事,武心怡就糟心。
她爹都四十多歲了,就因為阿布找她找回了幾次,他爹就非要和阿布以兄弟相稱。
你說稱就稱呼吧,搞得她平白無故講了一個輩分,阿布上次見她,“喊叔。”
武心怡:“阿布。”
“沒大沒小。”
這次,阿布坐下,看著對麵遞酒的男人對他充滿不屑,“你誰啊?”
“我是她叔。
”阿布指了下武心怡。
男人鬨了個不愉快,不一會兒,自己走了。
阿布轉身,看著武心怡,發現她又要走,阿布追出去。“這個酒吧不亂,我給你說個地兒,那裡才叫真酒吧,燈紅酒綠的,你或許還能在裡邊看到鋼管舞,還有熱派隊。”
武心怡定下腳步,轉身看著阿布,“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?我手機都關機了,我銀行卡都沒用,我用的是現金。”
阿布:“你這才算什麼,使大小姐脾氣?那是你沒見過真正的大小姐脾氣,今晚剛才搭訕那男的,人家上去就能摔一酒瓶子,你膽慫的,退什麼退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