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心怡:“呀,你還相過親呢?咋沒成?”
阿布:“因為我給她撮合了一場更好的婚事,把她和她愛的以及愛她的人撮合一塊兒去了。”
武心怡聽的還想問後續呢,阿布已經付過賬了。
等武心怡發現,他已經拉著自己走了。
“和叔在一塊兒,哪兒有侄女花錢的道理。”
所以,和武心怡一起時,都是他花錢。
武心怡搶了兩次,沒搶成功,“那你花吧,你自己願意當冤大頭。”
但是她還是和阿布結伴走在充滿暖意的街閒走。
春晚,即使是晚上,氣溫也不會覺得很冷。和秋不同,白天同樣的溫度,但是在秋晚,就會讓人發顫,似是氣溫都在朝著冬奔跑。
春天的夜晚,是在朝著夏天跑。
武心怡穿著衛衣,畫板被穿著西裝的阿布提著。
她看著阿布挺拔的背影,以及對她許多次的照顧,還把她當小輩一樣護著,而且事業有成樣貌清俊,她少女心思不懵動是不可能的。
但是她並不知道阿布的心思。
走在他身邊,阿布腦海裡都是武董的家事兒。
武董有兒子了。
但是武夫人卻隻生了一個武心怡。
酒桌上,誰喝
高了,拉著武董這樣調侃,恭喜時,阿布是聽說過得。
他那次在酒吧找到武心怡,當時就察覺她好像知道一些。
一直在幸福的家庭中長大的女孩兒,如果突然得知一個外接因素可能會讓自己失去現有的幸福,她就會用各種傷害自己糟踐自己的方法,來傷害她的父母。
道理不難理解,但是阿布怕那件事是真的,武心怡該怎麼辦。
一直被父母寵著長大的小孩兒,怕她受不了這個刺激,再做出過激的事情。
打開副駕駛的門,武心怡坐進去。
阿布將她的畫板都放在後備箱,然後走到一旁的駕駛座,上去發動車子開車。
“阿布,你爸媽感情好嗎?”
阿布:“……都過半輩子了,有啥好不好的,不還是那樣過。年輕人追逐的愛情,其實到後來,相處久了,愛情少了,激情褪了,最後就剩下親情這個紐帶了。”
阿布儘可能的多告訴武心怡一些,“但無論如何,父母對子女的愛不會變。”
“如果會變,還好一些。”
武心怡低頭說。
“但是子女對父母的愛也不會變。”
車裡沉默了一會兒,阿布發動車子,開始出發。
送武心怡到了武家門口,門外就能看到裡邊的燈火通明。
“下去吧,你爸媽肯定還沒睡覺,在等著你回去呢。”
現在每次回到家,武心怡看到父親的臉,她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似的,呼吸不順。
家務事,總要讓武心怡自己去麵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