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發之前先問律師,要不是我先問了我朋友,你看你和心怡你倆要多受氣。”
“那要是動手都打了那個女人,萬一心怡又被抓了怎麼辦?”
“我說阿布,你是不是該去換換腦子了,那會兒已經不是心怡的事兒了,而且,隻要武董不追究,她們敢報警嗎?武夫人娘家是吃素的?武董自己做了虧心事,武董有臉報警嗎?就算報警,你覺得武夫人娘家能放過他?”
阿布被說的,屠戶灌頂煥然大悟,然後去找武心怡了。
他在武心怡的眼中,一直陪在她身邊,頓時猶如天生在崇拜。
穆樂樂中午吃飯時和晏習帛說道,“帛哥,我覺得阿布還是經曆少,一路順風順水,沒有吃過虧,業務能力我是相信的,個人技能我也
相信,就是涉及到家庭瑣事,我說心怡單純,他其實也是個少經事的弟弟,也單純。”
上邊有個姐,替他頂了一切。畢業也沒啥追求,去售房部遇到了穆樂樂,後來跟著穆樂樂確實一路走得沒有一個磕絆,所以經曆的風浪也少,家庭瑣事上知道的也少。
晏習帛給妻子夾了塊紅燒肉,穆樂樂不想吃,又夾給了晏習帛,“想吃排骨。”
晏習帛又給她夾了個排骨,“你自己還少經事,還是說阿布了。”
“但是我好歹比他有兩年閱曆,成熟一些。”
武心怡猶豫她要不要告訴舅舅們和姨媽們,阿布說道:“你猶豫什麼?”
“我怕他們告訴我媽。”武心怡說。
阿布再問:“都鬨到現在了,你覺得武夫人還不知情嗎?”
武夫人知道了,從彆人的口中知道的,以前就聽過她丈夫對身邊的女下屬關懷備至,那會兒她提醒過丈夫,丈夫隻說過那是因為看著她像心怡,女兒又不在身邊,多有提攜之意。
後來,提攜著提攜著,人都快扶正了。
武董一直沒有告訴妻子,甚至晚上接電話時,他外出去陽台,和那個女人的通話武夫人都聽到了
。
武董一轉身,要回去時,看著身後站著的妻子,武夫人渾身寒顫。
“老婆……”
“彆叫我老婆。”武夫人質問,“心怡離家出走是不是因為這件事,是不是!”
後來武夫人也不給女兒打電話催著她回家了,倒是偶爾給阿布打個電話,確定女兒安全。
“阿布,麻煩你了。”武夫人說。
都知道,武家的事兒最麻煩阿布了。
穆樂樂啃完排骨,對丈夫說:“帛哥,就武家這事兒,不把心怡嫁給阿布都說不過去。我穆總的小助理,為他家的私事兒跑前跑後的,武董不僅欠阿布人情,還欠我的。”
哪兒有她這樣深明大義的上級,放著下屬出去辦彆人家的事兒。
晏習帛也承認,“你確實沒有這個義務。”
“要不是看阿布是我弟,誰管他家。”穆樂樂又吃了一個排骨,吐著骨頭,“我找人查了,武董家那個閨女簡簡單單乾乾淨淨的小姑娘,沒啥不好的。這倆人的紅線,我簽的是真糾結。”
武心怡也知道這一點,讓阿布去公司忙了。
阿布把她送去了她外公家,交代了她大舅和小舅,叮囑照顧好武心怡彆讓她衝動,自己也回公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