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極劍宗和昆侖劍派的人,都沒有上台。
因為此役之後,江破嶽還會去無極劍宗和昆侖劍派,繼續進行文鬥。
今日的文鬥,是專門為了蜀山劍派準備的。
“蜀山劍派的弟子,無論是內門還是核心,都已經敗得差不多了,接下來估計得輪到執事上場了。”柳煙萍小聲的對著孟凡說道。
孟凡點了點頭,不過他又補充了一句道:“執事也不會輕易上場,畢竟如果輸了的話,那就太難看了,很丟臉的!除非,是有必勝的把握。”
“不至於吧,這個江破嶽再強,也隻是個昆侖劍宗的核心弟子而已,咱們蜀山劍派的執事,不至於這麼掉價吧?”
“你忘了,這比的隻是劍法而已,和修為無關,很多執事隻是境界高而已,不代表劍法也厲害!”
“說的也是。”
這次蜀山論劍,無論是誰贏,都是常態,並不丟人。
但如果執事出手還輸了,那麼蜀山劍派就是真的顏麵儘失了。
所以執事們不敢輕易下場,也是很正常的事情,因為他們確實輸不起!
通天台上,已經有好一會兒沒有蜀山劍派的弟子上台了。
江破嶽環顧四周,然後大聲的說道:“好像沒有弟子準備上台了,江破嶽不才,不知道蜀山劍派的哪位執事,願意指點在下一二?”
聽到江破嶽的話,蜀山劍派的眾人,眉目之間都有些難看了。
本來無人上台也是正常的事情。
但現在江破嶽主動約戰,類似於挑釁,若是還沒有執事上台的話,那麼今日蜀山劍派依舊會顏麵儘失。
這江破嶽不上道啊!
許多人都是不滿的看著江破嶽。
江破嶽卻是麵無表情,毫不在意。
人不輕狂枉少年!
他確實有情況的資本。
更何況,他又不是蜀山劍派的人,得罪了蜀山劍派又怎麼樣?
反正他馬上就要跟隨昆侖劍派一起離開蜀山劍派了。
和蜀山劍派的執事切磋一二,是他的之前就定好的想法。
片刻後,一個穿著蜀山劍派執事服飾的人,走上了通天台。
孟凡自然是不認識這個人的,更加不知道這個人的境界。
不過這個時候,看境界也沒有意義了,主要還是看劍法的強弱。
“此人是誰?”孟凡對著柳煙萍問道。
柳煙萍得意一笑,心道你小子之前拿了個小消息在我麵前裝逼,現在還不是得向我請教?
“叫師姐!”
“額,柳師姐,此人是誰?”
“他是咱們蜀山劍派執法堂的執事,我隻知道大家稱呼他楊執事,具體叫什麼名字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孟凡點了點頭,不再多問。
他也挺好奇,這位執事的劍法如何。
敢第一個上台的執事,肯定是劍法造詣極強的。
甚至於是一眾執事之間的最強者,才會被推上台來。
畢竟說實話,蜀山劍派確實輸不起,如果輸了的話,那麼就丟人丟大發了。
甚至說得嚴重點,都有可能在無極劍宗和昆侖劍派麵前抬不起頭來。
所以,這位楊執事,必然強得可怕!
“昆侖劍派江破嶽,請師兄賜教。”江破嶽對著楊執事行了一禮。
看似彬彬有禮,但眼神中卻一片火熱。
若是能夠劍敗蜀山劍派執事,那麼這次他就真的是揚名立萬了,他將成為給堂堂蜀山劍派帶來屈辱的男人!
“蜀山劍派,楊一方。”
這位名叫楊一方的執事,同樣對著江破嶽回了一禮。
“師兄請!”江破嶽對著楊一方說道。
楊一方麵無表情,站在那裡不動。
顯然,他沒有先出手的意思。
江破嶽也不客氣,雖然這兩天的比試讓他有些膨脹,但是還沒有膨脹到不把蜀山劍派弟子放在眼裡的地步。
所以他主動出劍了。
長劍出鞘,拉出一道耀眼的劍光。
就好像是空氣中飄滿灰塵的房間,猛然照射進一縷陽光,極為眩目。
出鞘的不僅是長劍,還有劍勢!
不是劍意,是劍勢。
麵對蜀山劍派的執事,江破嶽自然是不敢倨傲的,一出手就是劍勢。
並且是全力以赴的劍勢,爐火純青。
他這一手,就算是許多凝丹高階的師兄,都拍馬不及!
能夠在凝丹境界,並且是初入凝丹境界不久,就修成劍勢,這位江破嶽的確是世所罕見的天才劍修。
這種人物,日後注定會成為昆侖劍派的大佬。
但是麵對如此優秀的江破嶽,楊一方就直直地站在那裡,一動不動,背影如鬆筆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