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且算她是人吧。
因為此刻地上的這個人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，極為淒慘。
但是令人奇怪的是，這家夥雖然奄奄一息，但是身上卻散發著濃鬱的妖氣。
極為詭異。
“這到底是人是妖？”彆說林飛燕一臉懵逼了，就算是之前見過不少妖物，也親手屠過不少妖物的吳天，也是有點摸不著頭腦。
孟凡亦是如此。
濃鬱的妖氣沒有作假，確實是從此人身上散發出的。
若這是妖，如此活脫脫的人形模樣，那便是化形成功的妖王！
妖王。
比擬人類元神境界修士的存在。
怎麼看，這家都不像是堪比元神境界的樣子。
可若是人，身上怎麼會有如此濃鬱的妖氣？
“孟師兄，這還殺嗎？”林飛燕提著劍，有些左右為難，砍也不是，不砍也不是。
就很尷尬！
“不急，弄清楚再說。”孟凡皺著眉頭說道。
地上這家夥，完全已經沒有什麼戰鬥力了，沒有威脅性。
如果是妖的話，殺了就殺了。
可如果是人的話，就這麼錯殺了無異於濫殺無辜。
孟凡神識在地上這“人”身上掃了一下。
體內並沒有真氣，更沒有真元，神魂什麼的就更加不用說了。
如果身上沒有這股妖氣存在，那麼絕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普通人。
但是這妖氣的存在，足以讓此人爆發出堪比凝丹境界的戰鬥力。
“你是人是妖？”這個問題不僅林飛燕和吳天搞不清楚，孟凡也一樣，所以直接開口對著地上的這家夥問道。
其實孟凡也是給對方一條生路，因為若是對方不解釋清楚這妖氣由來，那麼依舊會被他們當做是妖物斬掉。
寧可錯殺也不放過！
因為錯殺的概率很低。
而且若是心慈手軟的話，很有可能導致這一鎮的百姓死於非命。
“救……救我……”地上這個女子沒有回答孟凡的問題，而是用儘全力的吐出了這兩個字呼救。
說完，她閉上了眼睛，氣息也虛弱到了極致，隨時有命隕的可能。
孟凡眉頭皺的更深，這事情搞得更加棘手了。
“孟師兄，彆跟她廢話了，一劍砍死了事，你要是下不了手，我來！”吳天躍躍欲試的說道。
他已經好久沒有殺人了，手癢！
之前在蜀山劍派沒有機會殺人就算了，如今難得下山一次，他總該能找到機會殺個人過過癮了吧？
若是就這麼回到蜀山劍派，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會憋瘋。
孟凡脖子微微一傾，目光冷峻的盯著吳天，也不說話。
吳天被孟凡盯得毛骨悚然，有點訕訕地問道：“怎麼了？”
“你這麼喜歡砍人，往我脖子上砍！”孟凡脖子依舊微微傾斜著對吳天說道。
吳天頓時不說話了，就很尷尬。
他倒是真想砍一砍，爽一把。
可是想歸想。
不敢啊！
孟凡的脖子賊雞兒贏，自己的脖子可沒有那麼贏。
“那怎麼辦，若是不殺她，放任她在這裡不管，也是個極大的隱患。”
吳天也能看出來，此女身上妖氣的恐怖。
這是足以毀滅一個鎮子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