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量不錯,她滿意的點頭,笑的張揚。
“夏傾歌,鞭子不過癮,還是來嘗嘗這棍棒的滋味吧。想來,一定很過癮。”
“是嗎?”
夏傾歌低笑著反問。
對上夏靜怡的眸子,她沉寂的眼裡,滿是嗜血的光芒。緩緩側頭,看了夏婉怡一眼,之後她才再次看向夏靜怡,淡淡的開口。
“彆忘了,我們剛剛的那個賭。”
“到了這個時候,你還想挑撥我們姐妹的關係,夏傾歌你可真是個小人。”
“小人?”
夏傾歌呢喃著,不由冷笑。
這一刻,她真的沒有心思再跟夏靜怡浪費口舌。
人說: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,夏靜怡沒腦子,還不聽人勸,就算被夏婉怡利用,也是活該。
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……夏靜怡,後果你很快就知道了。”
“死到臨頭了,還這麼囂張,真是找死。”
冷冷的吼完,夏靜怡隨即給粗使婆子一個眼色,兩個押住夏傾歌的婆子,快速將她帶到了長條木凳上,死死的按著她。
夏靜怡得意的上前,木棍舉的高高的,快速落下來。
“啊……”
淒厲的尖叫聲,傳遍雲壽苑。
隻是,這叫聲不是夏傾歌的,而是夏靜怡的。
就在夏靜怡手中的木棍落下來的瞬間,一把寒厲的匕首,劃過她的手腕,血瞬間流了出來。強烈的痛感,讓夏靜怡手發軟,木棍掉下來,正砸在她的腳上。
疼,手腳都疼。
“誰……”
緊攥著自己手上的手腕,夏靜怡厲聲吼道,她的憤怒,根本無法遮掩。
然而回應她的,是更加凜冽的聲音。
“本王。”
夏靜怡循聲望去,隻見雲壽苑門口,老太君和青蓮夫人,正和左秋成一起走過來。隨著他們一起的,還有坐在輪椅上,冷眼瞧著一切的夜天絕。
突然看到夜天絕,夏靜怡不由的有些慌。
“王……王爺……”
“老太君,侯府小姐手段了得,還真有侯爺當年征戰沙場的風範。”
不理會夏靜怡,夜天絕不鹹不淡的開口。
老太君不傻。
這看似無關痛癢,還帶著幾分讚賞的話,其實是在諷刺夏靜怡粗魯、蠻橫、囂張跋扈。
老太君的臉色,不由的有些僵硬。
且不說家醜不可外揚,夏靜怡就算粗魯跋扈,可她到底是安樂侯府的小姐,即便是庶出,也代表著侯府的臉麵,老太君不想她丟了這個臉。單說這豪門貴族裡,女兒家代表家族,結交聯姻,勾連縱橫的本事,也是不容小覷的。
有個好名聲,就有個好未來,於家族來說有利,可若相反……
棄子,當誅。
彆說未來了,能留住小命,已算萬幸。
夏靜怡如此模樣,落到了戰王爺的眼裡,隻怕以後的名聲,不會太好。
沒好氣的瞪了夏靜怡一眼,老太君硬著頭皮賠笑。
“小兒胡鬨,讓戰王爺見笑了。”
“胡鬨?”
挑眉看向夏傾歌所在的方向,夜天絕冷冷道。
“若非和左相一起,來這侯府後院拜見老太君,本王還真不知道,侯府會這麼熱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