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傾歌自顧自的尋思著,半晌都沒有開口回應。
夜天絕看著她,一雙眸子猶如深潭,裡麵滿含柔情,讓人沉溺,隻聽他緩緩開口。
“傾歌,腎不好,那可關係著你下半輩子的幸福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還有,那也影響子孫後代,雖說這一世,你有我倒也就夠了,可少了兒女,總覺得略有缺憾,你說呢?”
兒女……
夏傾歌聽著,太陽穴突突直跳。
她還沒跟他算隱瞞身份,戲耍她的賬呢,他居然就談到兒女上了。
臭男人,臉呢?
心裡嘀咕著,夏傾歌嫌棄的開口。
“戰王爺,你雖然也是冥尊,能用麵具遮擋著臉,但好歹也有露出來的時候,這臉還是多少要一點比較好。”
“在你麵前,要臉無用。”
冷著臉,孤傲冷漠的夜天絕,那是眾人麵前的戰王。
夏傾歌麵前,他想做個溫柔的人。
無關乎身份地位,也不含陰謀算計,他隻是那個占據了她的心的男人,是那個能給她幸福的依靠。
兩個人的小日子,不應該是冷冰冰的。
嬉笑怒罵,皆是生活。
他喜歡和夏傾歌的這種相處方式,更喜歡這種生活,細水長流,來日方長,這種日子,他要過一輩子,這不要臉麵的甜言蜜語,他也要說一輩子。
夜天絕的心思,都在他的眼裡。
夏傾歌看的一清二楚。
心跳,不由的加快。
她何德何能,這輩子能遇上這麼好的一個人?
下意識的回抱住夜天絕,夏傾歌眉眼微彎,她調侃道,“戰王爺,那以後還是勞煩你多戴著點麵具,好歹能遮掩下這沒皮沒臉的模樣。”
聞言,夜天絕微微搖頭。
他的唇瓣,輕輕的含住夏傾歌的耳朵,低聲笑道。
“不要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戴著麵具,吻你的時候太礙事。”
“……”
“所謂夫妻,就是肌膚相親的人,我們之間總隔著一個麵具,又如何能肌膚相親,傾歌,你說是不是?”
肌膚相親……
這四個字,被夜天絕說的重重的,曖昧四起。
夏傾歌覺得,自己的耳朵、身子、還有心,都要被夜天絕點燃了。
臉頰火辣辣的燙。
她的手,下意識的擰了擰夜天絕的腰。
“彆胡說。”
“好,那我不說,我用做的。”
低聲呢喃著,話音落下,夜天絕攬著夏傾歌腰身的手,陡然用力,他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。
身子突然懸空,夏傾歌下意識的抬手,攬住夜天絕的脖頸。
她整個人,像貓兒一樣,蜷縮在夜天絕的懷裡。
瞪著夜天絕,她低聲開口。
“夜天絕,你瘋了。”
幽冥山莊裡,到底有多少人,夏傾歌不知道,可是,她知道這裡的人絕對不少。
明著,這湖心亭周圍沒人。
可暗處裡,指不定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呢。
這不是全被人看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