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安排的,夏明博基本上都安排了。
上官義也不是不講理的人。
他固然心裡急,卻也沒有辦法逼著夏明博,做他做不到的事。
眼裡帶著感激,上官義低聲道,“侯爺仗義出手,老夫敏感於心,等小女歸來,一切平靜了,老夫定然帶著她上門,好好的表達謝意。”
“上官大人這話就見外了。”
“是啊上官大人,”嶽婉蓉也開口,“上官小姐與傾歌交好,她出事,我們幫忙是應該的。上官小姐吉人自有天相,定能逢凶化吉,上官大人還要多寬心一些,彆傷了自己的身子才是。”
“多謝夫人。”
上官義歎息的應著,可寬心兩個字說來容易,做起來何其難?
反正,他是做不到。
沒在安樂侯府多逗留,上官義很快便離開了安樂侯府,倒是一直都沒開口的左秋成,留了下來。
隻不過,夏明博也沒急著招待他。
去了書房,夏明博安排了自己的人,出去幫忙找上官嫣兒,之後,他又尋了金嬤嬤過來,拖她去戰王府走一趟,將上官義的心思,都和那頭兒的王管家好好說說。
夏明博知道,王管家在戰王府的地位不低。
夜天絕的很多人,都由王管家掌控。
彆說上官義本就站在了夜天絕的身後,是夜天絕應該籠絡住的人,退一步說,就算上官義沒有表態站隊,單憑上官義這個人,單憑他的為官之道,夜天絕也不應袖手旁觀,冷了人心。
這些,王管家應該能明白。
想來他能有個妥當的安排。
這其中的道理,彆說王管家,就是金嬤嬤,也能思量出幾分意思。
應了夏明博,金嬤嬤表示,自己一定將話帶到,讓王管家好生安排,之後,金嬤嬤便匆匆的出了府,直奔戰王府。
倒是夏明博,回了正廳。
彼時,左秋成還在。
看著夏明博,左秋成也不繞彎子,他直接道,“不知侯爺是否接到了消息,宮裡狀況不大對。”
聽著左秋成的話,夏明博微微搖頭。
“怎麼不對?”
“據說,是鳳棲宮出了什麼事,原本駐守在鳳棲宮外的禦林軍,全都換了,那些人儘數被關押,現在一點消息都探不出來。”
左秋成的聲音沉沉的,帶著幾分淩冽。
夏明博聽著,臉色也跟著發暗。
“鳳棲宮出了事,緊接著上官府的小姐就失蹤了,相爺的意思是,這兩件事之間有什麼牽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