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夏傾歌的話,夜天絕不由的挑眉,他頓住腳步看向夏傾歌。
“他還能有本王重情?”
又是本王……
夜天絕這酸溜溜的模樣,夏傾歌已經習慣了,一雙眸子瞪著他,夏傾歌嫌棄的開口,“王爺,就事論事而已,這你也爭?”
“本王又何嘗不是在就事論事?難道本王不重情?”
“……”
夏傾歌無語。
夜天絕的能言善辯,巧舌如簧,大約都用在她身上了,每次他都有理,她真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心裡嫌棄的嘀咕,嘴上,夏傾歌卻不吝嗇吹捧。
“王爺說的是,王爺最重情。”
“傾歌懂本王就好。”
夜天絕得意,即便知道夏傾歌口不對心,他也不在意。加快腳步,他和夏傾歌一起,很快便到了花廳。
花廳裡,姚婧之已經等候多時了。
隨著時間的流逝,耐性被消磨,姚婧之的臉上,更多了幾分頹然,他的眼裡也露出了幾分焦躁。
好在這時,他看到了夜天絕和夏傾歌進來。
慌亂的起身,姚婧之急忙迎了過來。
“戰王爺,夏大小姐。”
“姚世子,”夜天絕看向姚婧之,低聲開口,“聽聞姚世子在安樂侯府等候傾歌多時,不知道你有什麼要緊事?”
聽到問話,姚婧之也不繞彎子,他直言道。
“不瞞王爺和夏大小姐,婧之今日來,就是想問問,王爺和夏大小姐,可有上官小姐的下落了?”
“姚世子關心上官小姐,似乎去上官府更合適。”
夜天絕語氣平靜,聽不出喜怒波瀾。
可姚婧之總覺得哪裡不對,他下意識的看向夏傾歌……
見狀,夏傾歌無奈的搖頭。
她不過是誇了姚婧之一句,夜天絕這酸味大的,還散不去了。這男人小氣成這樣,也沒誰了。
心裡想著,夏傾歌緩緩開口。
“姚世子,王爺的話雖然說的直,卻也不無道理,你若想知道嫣兒的下落,去上官府更合適,怎麼會來我安樂侯府?你怎麼會覺得,我們會比上官大人知道的更多?”
“夏大小姐,嫣兒不在府上?”
“姚世子這是什麼意思?”
聽著問話,姚婧之也不再拖遝,他直接將一張字條拿出來,遞到了夜天絕和夏傾歌的麵前。
“來安樂侯府前,我收到了這個字條。”
夏傾歌聞言,將字條打開。
上麵方方正正的簪花小楷,寫的是:上官嫣兒在夏傾歌之手。
看著字條,夏傾歌眉頭微蹙,她和夜天絕的確查到了上官嫣兒的一些狀況,可他們並沒有救出上官嫣兒。
這字條,說上官嫣兒在她的手上,就相當於說上官嫣兒在夜天絕的手上,這消息若是傳出去,不論是皇上,還是上官府,對夜天絕的態度,或許都會有所轉變。
是誰,在暗地裡想要陰夜天絕一把?
直覺告訴夏傾歌,這事不是夜天宇做的,畢竟,上官嫣兒的事與他脫不開關係,多做多錯,他現在正是怕節外生枝的時候。
上官嫣兒脫手之前,他不會輕舉妄動。
可除了他,還會是誰?
夏傾歌心裡,有那麼兩個猜測,可沒有更進一步的證據,她不能確認自己的判斷。